似乎,无论男人和女人,都带着可怕的病菌,离得太近,一不小心就会沾到她的身上,会杀死她一样!
杨柳还观察到,她换衣服很勤,一天竟然要换两遍到三遍,她洗手更勤,一天得洗无数遍!条件不允许,买纯净水也要洗!
呃,这大姐无论生理还是心理上的洁癖,都严重到了病态的地步!简直不可救药啊!
如果谁要谋杀她的话,那便简单极了,往垃圾堆里一扔就完事,保证死翘翘,没有活口!
……
再回拳台比赛无望,可人还要生活下去啊!铁虎作为一个把全部岁月都贡献给搏击事业的拳手,离开擂台,他啥都不是、也啥都不会。所以,在陌生的城市里,他只得打起了零工。
凌晨,送牛奶,晚上,刷盘子。
曾几何时,他弹指间挥金如土,从者如云,出则豪车、入则华厦!而现在,他却像一只等死的臭虫,不名一文。
命运,真是离奇的玩意啊!
某天深夜,铁虎低着头,蹲在闹哄哄的大排档角落里洗碗,忽然有个食客女人皱着眉毛道:“铁虎?”
铁虎手中一顿,接着不动声色,继续工作:“你认错人了!”
女人嘲讽道:“是啊,我认错人了,阿莉当初也认错人了!你这个魂淡!你知不知道她已经死了?还留下个女儿!”
晴天霹雳!
盘子落地,摔得稀碎!
……
关晓琪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形象,满意极了。
呃,满头花辫,烟熏妆、红嘴唇,活脱脱就像烧烤架子上挂着只五颜六色的野生山鸡。
她舒着懒腰,往嘴里塞了根棒棒糖,幸福地说道:“粑粑,您觉着我的造型怎么样?”
杨柳咳嗽道:“我要真有你这样的闺女,只有两种结果,一,你弄死我,二,我弄死你!”
关晓琪瞪着大眼睛道:“真惨到这个程度啦?我觉得还行啊!您不知道,我从小就羡慕那些赛场女郎,抱着英俊的车手,嗖嗖的驶向远方,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想,多浪漫啊……”
杨柳泼冷水道:“哪有你这样土掉渣的赛场女郎?顶多算是乡村公路上的杀马特少年……”
关晓琪结巴道:“杨大歌星!您嘴也忒损了点儿吧?樊冰冰、宋佳佳她们怎么受得了你?”
杨柳道:“嗨嗨嗨!往哪儿扯呢?”
关晓琪八卦之火熊熊燃烧:“哎,我这不是好奇嘛!您和我说说,她俩您更喜欢哪一个?还是两个都喜欢?”
杨柳没好气道:“少扯闲篇!看你的剧本吧!”
然后随她怎么逗弄,他就是闭紧嘴巴,充耳不闻。
关晓琪换上笑脸,用甜得腻死人的声音说道:“粑粑……给您一颗棒棒糖吃好不好?橘子味儿的,清热败火,专治内分泌失调,还有选择性迷茫……”
呃,现在的小丫头,咋就那么八婆呢?
这时候,杨树走过身旁,瞅瞅她的头发惊叹道:“哟!这是哪个公园没有锁好,把野生动物放出来了?”
关晓琪道:“不对啊!早晨我还看见有个姐姐找你腻歪呐,她的造型和我比,也强不到哪去!”
杨树嗤笑道:“胡扯!我对象早就过了‘孔雀开屏’的年代了,她现在头发顶多算蘑菇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