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沙王更加优待,让沙王去除了枷锁,请沙王喝茶,这里每日喝茶、养伤,闲居,另外一方面,都城之内早就听闻了琅瑚回来的消息,不过,夏王不准他们进城,百姓就觉得夏王昏庸,茶楼酒肆都在议论纷纷,说这不是要把琅瑚推给敌人吗?
百姓的心里有一杆秤,谁奸谁忠,都很清楚,这是当局者迷。琅瑚一心为了西夏,一心为了夏王,结果到了这个地步。
沙王心里非常乐活,他得意极了,这个夏王,是要死的节奏,怎么说,早晚都是沙王的一盘菜,想吃就吃,随时可以享用。因为夏王已经在走向坟墓,就像他的丞相胡夏一样。
八大金刚,也就是传信的,生怕琅瑚留住信使,将他们杀了,因此,来传一个信,就派出八个人,八匹快马,目的是要跑,就跑得快一些,跑慢了遭殃,跑快了,就能捡回一条性命。
如果传递的是好消息,说不定会得到奖赏,没有性命之虞,如果是坏消息,要快去,能跑则跑,大家都知道,琅瑚拥兵自重,有先斩后奏的权力,他杀人,跟杀鸡一样,不过,现在情况在发生改变,从他的兵被加勒的沙兵打伤开始,他就逐渐认识到战争的最高境界,就是不让敌人死亡,而让敌人投降,这就是真正艺术所在。
八人回去,一人报告给夏王,胡夏在旁边,这个时候,老丞相一直担心国家安全,希望寸步不离王宫,可是,夏王很有信心,对于老丞相的过分关心,他倒觉得有些讨厌,可是,又不能不用他,在有些事上,还是拿不定主意,需要有个参谋在身边,帮助他做出正确的决定。
夏王问:“怎么样?见到琅瑚将军了吗?”
“见到了。”
“怎么说?”
“服从王的命令。”
“嗯,还有一个匪首吧?见到了吗?”
“见到了,在囚笼里关着。看起来,没有一点精神,快死了。”
“哦,啊哈哈,真让人泪牛满面啊!你他那笨牛样,那样的熊,猪头猪脑的,还想造反,简直是自不量力!”
夏王笑完,摆了摆手,让他们下去,他对老丞相说:“丞相,你说说看,对这个匪首怎样处置?”
“这个判官,如果把他杀了,他背后有一帮弟兄,估计还要生乱,要为他们的大哥报仇雪恨,既然他也是我西夏国民,有着我们共同的血液,不如将他招安,为我所用,一是可以安抚他的弟兄,二是宣扬夏王的仁德,推广口碑,久而久之,就有人说夏王仁德。”胡夏说。
“本王明白了,也就是要善待匪首,让其他人不敢蠢蠢欲动,先将土匪安抚了,就省了力气,派兵去剿匪,要知道,匪患不除,国无宁日,内忧外患,无法抵抗。本王纵然有三头六臂,也吃不消。”夏王说。
然后,夏王吩咐,派人前往琅瑚军营,宣琅瑚和沙王进城。
这次去了十六个人,准备了豪华的大车,一看,就知道是王公贵族乘坐的,这车浩浩荡荡的,出城,直接到了琅瑚的军营。
离婚一看,喜出望外,找到沙王说:“夏王待本将军不薄,亲自派人来接了。”
“不见得是好事。”沙王说。
琅瑚一听,不以为然,眼睛斜着看沙王,哼了一声,说:“沙王,你是嫉妒夏王了吧?他还是有本事的,不得不服。如果你不服,可以和他较量较量,他其实很愿意和你较量,也愿意和你对话和交流。干嘛要和夏王过不去呢?别的国家,别的君王,也不见得会像他这样。沙王,你还是要小心吧。”
沙王说:“你没在夏王的位置,你在他的位置,就不会这样对待本王。说实话,中原国有人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在其位,不谋其政,早晚要下来。”
“夏王是有诚意的,他不喜欢屠杀,喜欢和平,对外扩张,也是为了西夏国的子民,让西夏子孙活得更好。”琅瑚说。
“你太天真,本王可能没说清楚,只要你在夏王的位置,就一定要让叛贼死。你可能清楚,一座山上,只有一只老虎,一片天空,只有一个太阳,多了,肯定会乱。”沙王微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