衲超度你去西方极乐世界享福?”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修家一拳直奔大隐禅师的面门上来,这可一下子激怒了大隐禅师。
“阿弥陀佛!”
那大隐禅师只是随意将一道儿万字符打过去,飞入了那厮天灵盖,也就是在刹那之间,那修家忽然恭恭敬敬跪地叩头礼佛道:
“阿弥陀佛,多谢佛爷爷教诲!”
“嗯,罢了!你去吧!”
“是!”
于是那修家双手合了做拜佛状,恭恭敬敬的出门而去了。酒肆内另有数位火神教的修家,其时都是惊得呆了,居然不敢稍动,一直到剑川吃完了饭菜,喝好了灵酒离开了,才急急起身,匆匆离去了。一座酒肆内吃饭的修家凡俗几乎没有谁敢大声喧哗者,就是那样战战兢兢吃酒,悄声悄气的离开。
大隐禅师----也就是剑川,此时慢悠悠行到了那卧佛寺门首,忽然微微一笑自语道:
“此地似乎留下了燕冰舞的气息,那是其突破成就与散仙之境界齐平的佛家果位时候留下来的渡劫痕迹啊!”
剑川慢悠悠进了边门,直接避过大雄宝殿,往其后一处塔林而去。
“阿弥陀佛!大师何来又往何往?”
“老衲从来出来,往去出去!”
“大师好精深的佛法!”
一位胖大和尚恭恭敬敬行礼赞道。
“精深个屁!老子就是胡乱装个逼罢了!”
剑川心下里暗自思量道,不过面上还是一副得道高僧的样子。
“此地可是有过高僧大德渡劫成就无上果位呀?”
“是是是!此地乃是我佛门女菩萨冰舞大活佛立道之地!”
“燕冰舞么?”
“是,不过小僧不敢亵渎圣者名讳!”
“嗯,可知道水月仙子的音讯?”
“水月仙子业已修成正果,正在大佛寺内讲经说法呢。”
“大佛寺?燕冰舞又去哪里了?”
“冰舞菩萨也在大佛寺,不过似乎在闭关!”
“哦,相识者都在忙啊!都是有事做啊!”
“大师法号?”
“某乃是大隐禅师。”
“大隐禅师?久仰大名,我方丈师叔有请大师。”
“久仰个屁!老子这名号所知道者不过既是燕冰舞、水月等寥寥几人罢了,哪里有什么久仰的说法!”
大隐禅师恶俗的暗自腹诽。
“你家方丈大师在何处?”
“大师,在内间海经阁。”
“好,请前面带路。”
“是,请大师这边走!”
“请!”
于是大隐禅师随了那位胖和尚去了一条儿小径,弯弯曲曲直入一座林间而去,曲径通幽处却是一座高大明堂,左右各有数座小宫殿连接,一处数十个台阶而上的一道平台上甚或还有一处道场。大约是高僧讲经的地儿,一个个蒲团渐次排列,其上手乃是一个寒玉雕成圣莲花,那才是神僧的座儿呢。
“这是圣莲?”
“是!乃是由一整块的纯白色寒玉雕成的,价值无算,乃是一块至宝!”
“嗯,真是难得!”
“佛爷,此地便是我家方丈大师居处。”
“嗯,我自去吧!”
剑川看那胖和尚无意前去,便随口儿道一句,那胖和尚却是高高兴兴离去。剑川有些疑惑,不过也没有多想,径直入内而去。明堂内居中一卧佛雕像,不过九丈金身,可是却是象征了佛家至高无上的身份与地位----佛!剑川皱眉四顾,再无异处,便就身而入,那明堂后庭也是一条小路,直达异处药草地儿,只是那药草恶臭难闻,嗅之几乎令人眩晕!
“怪不得那胖和尚不肯引了我前来!”
剑川自言自语道,一边捂了鼻子,赶紧进去。
“大师远来,老衲本当亲自去迎接,可是老衲身具这药草的恶臭,竟然不得随意出门了。”
“可有人心一般臭么?”
“呃?人心?呵呵,大师言重了!人心有善有恶,岂是可以用恶臭而喻之!”
“某来自上洞天,经历诸多是非惊变,自然有可以借喻的理由。”
“呵呵,大师来自上洞天自然······等一等,大师来自哪里?”
“上洞天。”
“天呀!难道传言是真的?说是有人一统上洞天,不日就要攻打我下洞天了!”
“呃?这消息是从什么地方传闻来的?”
“乃是一个我佛门的大德,许多年前飞身上洞天,不久前随了一队人马下来此界,说是要我们佛家准备了与那大德高人合作呢!”
“那尔等是什么意思呢?”
“唉,一个人一个心!别人的事情谁人能说得清楚?不过我们卧佛寺与者卧佛城可是愿意接受那上洞天下来的大德高人的。”
“为什么?”
“不为什么!只为我佛家能够追随了此人可以传播教义与经文而救世!”
“呵呵呵,好好好!方丈大师可否愿意给冰舞菩萨或是水月菩萨传个信,就说故人大隐禅师求见真身。”
“大隐禅师?我好想什么听到过!咦,是什么时候听到过呢?”
“此事往后再想,传讯两位菩萨的事儿可是刻不容缓啊!”
“是!不过为什么这么急?”
“因火神教可能要有大动作了!”
“是是是!这事儿也正是我们佛门烦恼的事儿呀!”
于是剑川暂居此地卧佛寺,终日里研修经文,独创佛门经文大典,一个个万字符文上下翻飞,当真是一团佛光浩渺呀!
那一日剑川正好演变佛经,演绎佛门经文之法,正在精妙毫颠时候,一女修家忽然惊喜的叫道:
“大隐······剑川?是你么?”
“哦,是我!啊哟,原来是冰舞菩萨,咦,水月菩萨也到了。”
“剑川,看到你还活着,我们姐妹······真的好开心!”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