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流光疾闪而过,那即是火神教老祖的飞舟,乃是至尊道器!较之剑川自家所铸飞舟还要极品!乃是上界之物!
飞舟上那二十余亲卫修家也是大为惊喜。虽然知晓自家老祖有一手至尊级别的道器,可是久闻而不见。此次居然可以亲身乘坐,真乃是······
轰!
也是一道流光,先时一阵儿强光闪耀,映照的人家双目刺痛不能直视,继而一声凄厉惨叫,似乎得了末日之痛一般。
“不!原来我的一切都在人家的算计中啊!完了!怪不得老夫心间一直忐忑不安,却然原来在这里等我呀!你是谁?你出来呀!”
一阵狂乱之后,那老祖忽然大吼一声道:
“破阵!或者还有希望!”
“是!”
那二十余亲卫早已经从遭了法阵埋伏的巨大爆炸之下给轰出了飞舟,其时,一个个纷纷取出自己仙兵道器,对了那一大法阵狂轰滥炸。可是居然无功!
“不会呀!便是上界大师级别的法阵大家所布大阵也没哟组合版强硬啊!继续轰击一点!莫要将力量分散了!”
“是!”
于是那二十余修家开始对了那一位亲卫头儿的指引,轰击一处节点。大约一日之后,一声爆响,法阵零散消失!
“老祖,我们破了这法阵了!”
“啊呀,倒霉呀!其外居然还有一座!”
“我们再破之!”
“得令!”
于是那些修家有开始了新一轮的破阵!然而这一次却然不再是禁阵,而是剑世界这样的大杀阵!
“这······这是······是······剑域?老祖,这是剑域!”
“不!其威能远在剑域之上!若是老夫所料不错,我们大约倒霉落入了一道小世界大杀阵之中了!这是剑世界!以目下我等的实力,无可能击破这座剑世界的!完了!一切都完了!所有算计都完了!啊!是谁?是谁与我作对?我要杀了你呀!”
那老祖发了疯一般对了那剑世界冲击,然而其只是微微抖动,别无异样!其麾下二十余亲卫也是拼死一搏,将身上几乎所有的大杀器都一同爆了,甚或有十数修家术士连同自己也是爆毁了,就是意欲炸开一道儿缝隙,或者就是留下一道儿破绽也是好的!只要一瞬即可,那老祖其修决然可以寻出那道破绽,刹那破阵!
可是那等所谓破绽居然成空,且所有爆毁成为破碎的仙兵道器和人修死尸碎片居然尽数在剑世界中化而为密密麻麻的飞剑,充斥在那小世界中!到了那小世界运转的初期,剑世界的威能还是不够显现。可是随了其运转加速,其道则也是愈加显现!最后居然连人修口中呼吸的气流也是化而为飞剑飘扬。便是那一句句话语也是化而为文字一般的飞剑飞来飞去。
剑世界中的诸物飞剑可不是随意飞来飞去的好玩,那一柄柄微小飞剑尽数随了众修家的呼吸与动作慢慢儿进入了口腔嗓喉,一个个话语文字所化的飞剑却是进入了诸修的耳中,那些入侵的修家一个个在不知不觉中便被飞剑侵蚀,等到他们忽然觉得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是晚了!
“老祖!不,我不想死!老祖救命!”
等到最后一个修家在惨叫声中化为一柄柄微小飞剑消散,那老祖已经是大惶恐了。
“道友,道友,有话好说!我已经是结束了,火神教在此地的大本营也是完了!我知道那两队人马定然也是中了道友妙计了,此时怕是也已经是烟消了!一切都消失了!可是道友,在下还有用!在下愿意以有用之身替道友出生入死,求你饶了我吧!念在我苦修两世不容易,饶了我吧!我可以发下天道誓言,今世为你所用!”
那声音传出去老远,一边悄悄儿潜藏的剑川与丽都仙子二人听得是清清楚楚。
“相公,老祖毕竟曾有恩与我,能否绕了他去?况为我们所用也是不错呀!”
“可,不过我可不想以真面貌见他!你也不要见他!免得他猜到了我的身份!”
“好吧!只要相公绕了他,怎么做都可以的!”
于是剑川随手一抛,一只玉人飞出落地,化而为一位美女,直接过去收了那剑世界道:
“我接受你的提议!从今往后你就是天演道门的隐长老。”
那火神教先老祖大修瞧了一眼那玉石美人,长叹一声道:
“道友神机妙算,在下心服矣!”
“呵呵呵,非但如此,我还要老先生的忠诚呢!”
“在下言出必践!这一点请道友放心!”
“好!请先生在此地稍歇,待我整顿好了上洞天,自然会用兵下洞天,那时候既是老先生出力时候!届时以结合了两大真实小世界之力的能量,应对末法时代的末日大劫到来!我还要打通往上界飞升之路,准备为凡间修家出一把力!”
“属下明白了!”
继而那玉石美人飞逝而去,而火神教先老祖也是叹口气飞身而下,去那冰宫内里自家的居处去了!
火神教大据点,那大头领与二头领各自将兵猛然冲杀进去,本以为乃是一边倒的屠杀!因其探子报上的大据点天演道门驻守修家不过寥寥数位散仙修为大修,其他人虽神通上各有千秋却是低了他们半筹!可是等其冲杀进去,忽然各个惊惧的口儿大张,说不出话来。
内里一道大阵封闭了天地八方,近乎千余散仙守阵,那些火神教修家不过羊入虎口罢了!屠戮与投降者各占半数,一场大战迅捷结束!大头领与二头领也是一死一伤。
天演道门居第山门,那一日里应外合的攻击本来策划的天衣无缝,可是居然乃是一场诡计!火神教将其最后的力量完全投入,可是连一场心目中的大战都没有,便惨败了!
“我说白寅师弟,你说师兄我的这道计策如何?”
“怎么是师兄一个人出的主意的?明明还有我么!”
“啊呀,你不过就是应了一下罢了,哪里来的功劳?”
“胡说!师兄,你可别这般门缝儿里瞧人!”
“得得得!我让你一点功劳!谁让你是我的师弟呢?”
“这还差不多!”
那布归与白寅二人正在论功,门里忽然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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