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灵宝!三阶灵宝!天哪!自我出世以来也只见过寥寥数把而已,大多修家终其一生却也是能只闻其名,未见其实呀。除去那些大家豪门以外,何人可以得识?”
那女修唠唠叨叨半晌,忽然惊醒。对了剑川道:
“敢问前辈,此宝物得自何处?以奴家观之,其似乎是刚刚淬火出世的宝物啊!”
“好眼力!”
剑川不由赞道。
“不过买卖交易似乎也没有这样一项规矩吧。”
“这等宝物,纵然我家势大,可是要是不问问清楚,怕是有命收藏,无命销售啊!”
“只是小心一些么?呵呵呵,此乃是老朽友人打造了相赠的,我将其买了换些脉石法料罢了。”
“此本无价宝,若是前辈真要出售,我坊市可以出五百万脉石如何?”
剑川闻言愣住!其虽然也曾经营过坊市,可是这等品阶东西却是从没有见过买卖,不知道价码居然这般了得,不由心间暗自嘀咕道:
“天哪!值这么多?”
而那位女修观视剑川忽然愣住,以为其嫌弃价码过低,不由小声道:
“或者六百万脉石?”
“成交!”
剑川一口应下,干脆利落!
那女修大喜,对了剑川再道了一个万福道:
“不知前辈愿意如何结账?是全部要脉石呢?还是要部分修材法料顶替?”
“全要脉石如何?要部分修材法料又如何?”
“回前辈,一下子拿出这么多脉石,我还得从家族其他地方坊市调运,这得些许时日呢。若是前辈等不及,不妨就在此地以前辈所需修材法料顶替结账!我可以给前辈打折呢。”
“你可是极善商务之事啊!也可!”
那剑川抽出一张单子,递给了那女修。女修笑道:
“咯咯咯,前辈早有准备呀。”
“呵呵呵,不瞒你,老夫也曾经营过坊市呢。”
于是接下来便是剑川闲坐吃茶,那先前招待自己的女修赔了小心寸步不离招呼剑川。剑川有一句没一句与其闲聊,直到半日后其所需物事尽数齐备乃罢。
“小丫头,难为你赔了老夫一个大清早,这点儿脉石权当谢意吧。”
那丫头将那一只小法袋捡起,神念一探几乎惊叫出声,忙不迭结结巴巴称谢。待那坊市管事女修亲自送了出门出门,其小心道:
“前辈日后若是有此机缘,还望不要忘了小店。”
“嗯,好说,告辞!”
看的剑川远去,那女子皱眉道:
“明明是昨夜才淬的火,也就是说其得自宝贝的地儿,很可能就在此地大坊市中铸造坊。可是······”
正在那女修低眉思量间,**数位女子叽叽喳喳的吵闹声进了其思绪。
······
“不中!黄丫头今早遇喜,凭空得了五千脉石,必须请客!”
“哎呀呀,人家说了不请吗?不过此时可不是说道这事儿的时候,到了晚间歇息了,我们就去大朝阳饭庄搓一顿好啦。”
那坊市观视女修忽然笑道:
“此修果然有趣!不过还是差人去查一查的是。若是有此一位宗师般匠人,何愁我坊市不发!”
剑川随即悄悄回了那武陵赵氏商家歇脚处,那老头儿观其回来,不由笑道:
“年轻就是好啊!可以为所欲为!你瞧一瞧老朽我,如今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对啦,小子,经夜未归,可试得那香满楼妓院中姐儿功夫如何呀?”
“呃?香满楼妓院?姐儿?”
剑川莫名其妙一愣神,那老头儿却是哈哈大笑:
“小子,我老人家可是未卜先知啊!莫要羞涩,哪个人没有年轻过?”
“咳咳咳,老丈真是······呵呵呵······我真没有去妓院,乃是去了铸造坊呢。”
“呵呵呵,去便就去了,狡辩什么?没有关系的!年轻人嘛,离家万里,总得有个女人发泄一下吧。”
剑川闻言几乎无力反驳!
在此地交易十数日后,大家正要走,忽然传来消息,说是坊市大商汇要拍卖一件修剑灵宝,已经下了帖子邀请武陵赵氏商会呢,大家伙儿便又歇下来。直到五日后才传来消息,说是那灵宝已然以五千万脉石价格给神秘人物拍走了。
“什么?五千万脉石?天哪!”
剑川得知此消息,差一点没有咯血而死!
“啊哟哟,克死我了!几乎十倍的价码呀!”
“喂喂,江小子,怎么了?怎地面色焦黄,好像死人颜色一般呀?”
“我······我,我没事儿了。”
剑川想一想自家法袋中还有三柄灵宝修剑,不由心里又是一阵儿得意,这可是一亿五千万脉石呀!
大商汇管事女修果然了得,居然就查到了剑川铸造修剑灵宝的铸造坊,其亲自登门造访,只把那铸造坊掌柜的激动地恨不能扣头以表心意。
“这人你可曾见过?”
待那铸造坊掌柜平静下来,那女修微笑了递给其一张符箓道。那掌柜仔细观视那符箓,却见其上一人十分熟识,正是那日租了其铸造坊的那修家小子。
“咦!他呀!他不就是前些时租了我家铸造坊半夜使用权的那厮么!不知大小姐寻他何事?”
“那柄灵宝修剑,大约你是知道的吧?”
“就是近些时日疯传的灵宝呀?知道!知······难道那把灵宝是出自我家铸造坊?是那厮自己打造的?”
看到那女修轻轻儿点头,那掌柜忽然瘫软倒地。
“啊呀呀,天大的机缘错过了呀!”
又是数日后,剑川随了武陵赵氏商会出城,往更远处西域而去,整整半年左右行走了万里路途,剑川也是如同那蛮兽车驾上老头儿一样,一地地修家聚居处商事,赚了不少,不过其时已经是渐渐到了天山边缘。
“老车头,过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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