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鹤派之命脉呢?
“道友好生面生啊?不知来自何门何派?”
便是剑川一人默算如何锁住人家命脉时候,忽然斜叉里一修行过来,对了其问话。
“嗯,我乃是鹤派弟子!刚加入外门,得了我修舍大哥率领来此地长见识的。”
“哦,怪不得道友如此面生!”
“看道友衣着,似乎不是我鹤派之修啊?”
“呵呵,我可是身在尔等修家坊市中数年了。比你时间还要长呢!”
“咳咳咳,不知道友唤下在下何事?”
“是这样,我是这家‘百家法器店’三掌柜,有事儿要请小兄弟你帮忙一下!”
“我不认识你!”
剑川一边说话,一边行走离去。
“呵呵呵,小兄弟,你初入坊市我就注意到你了,莫要害怕,且听一听我要委托你何事再回答我不迟?何况听一听又不要钱!”
“这个······好吧。”
“小兄弟,你是初入,大约不知道你等低阶弟子每三月有一次去大梁城购物的机会呢。你可不可以替我做一件事儿!放心,不会让你白做的!”
“哦?可是我不过初入,还没有拜师呢,谁知道会不会让我出去呢?再说了,我又不认识你,若是你的事儿不妥当,还不连累了我受苦!道友还是委托别人吧!”
剑川开言拒绝。
“此事儿非得初入门派中之修,相熟人是不能去的!”
“嗯?”
“实话说吧,我勾搭了大梁城一介女修,本来可以得闲就去会她,可是不巧我家师叔到了,而我相好的修为快要突破阻碍了,可须得有一颗灵丹才成!此事对她非同小可,我又出不去,无奈何啊!若是去一介相熟修家师弟,还不讹了我灵丹去!只有尔等初入门派之众,未受门派乱七八糟影响,身上不带门派中恶习,可以信任一时呢。”
“可是我又不道什么时候能出去大梁城,若是误了你的事儿,我可担不起!”
“呵呵呵,你是什么时候拜入鹤派的?”
“数天前!”
“哦,最近一次低阶弟子去大梁城购物时间大约是在一个半月后,届时你到我这里来取东西。我可以先给你一些脉石,等事儿妥当了,再给你剩下脉石,如何?”
“可是师兄能够给我多少脉石呢?”
“一百,不能再多了”
“师兄,一百脉石原也不少了,可我请客一次便遭那边酒肆讹去了八十脉石哩!”
“哼,野修真是贪得无厌,一点儿也没有错!百五十脉石,再多一块也不成!”
那修家恼怒咒骂道。
“呵呵呵,师兄,这事儿我应下了。你就等着吧。到了我出去前,我回来此取我脉石的。”
“嗯,中!不过此事你不得泄露半句。”
“好!再无事我就告辞了。”
那弟子一脸紧绷的脸色在剑川转过一边街角时候忽然笑嘻嘻开颜,而后低头哼哼了小调儿回去了。
剑川念力扫过,早已是知晓那修状况。可是只是不理睬那等屁事。
剑川等八修吃了一场酒,返回去四号修墓,个人各自静修。到了后几日,剑川便是偏偏儿寻了一些事儿做,有目的的一个山峰一个山峰转悠,半月过去,除了中央大殿没有去过,其他地儿却是尽数都已然成竹在胸了。
剑川一人独立在起家居处,仔细画出一道道支支叉叉图,而后又是在那图上勾勾画画,三儿来了多次,可是也是不知道其到底要做什么,于是便日日随了楚燕四下里玩耍。也不知道其到底招惹了什么人,那日剑川正坐地儿仔细思量其锁龙禁封大阵细节。忽然便是楚燕哭哭啼啼跑来,说是三儿与人赌斗,致人死去,已然遭羁押在中央大殿了。
剑川一听,急急慌慌往中央大殿而去,四下里仔细琢磨了大殿之下龙脉走向,剑川大惊!亏了此一次三儿施展了这般一介苦肉计,否则很可能大阵到了中央大殿之处便就无力再制成了!
原来其天眼神通之下,那大殿身下龙脉已然遭了一道大阵笼罩,可惜乃是一座布造十分精细复杂的保护法阵,破解似乎十分困难。剑川仔细窥视,法诀其竟然与鹤派护派大阵相连,成为了护派大阵阵核,源源不断给大阵供给法能!
“娘的!这等法阵岂是寻常法阵师可以布成?此地果然有大能!”
剑川暗自思量,一边却是急急随了楚燕到了那大殿门户处,弯腰礼拜。
“师叔在上,我家弟弟不懂事,招惹了同门,还请师叔行个方便,叫我见一见我那糊涂的弟弟。”
“哼!”
大殿门户处两修元丹中阶之修家,眼也不打瞧的,冷冰冰哼一声。
“宋师叔,这一位乃是那江水山的亲哥哥江水流,劳烦师叔上报一声,请执法长老容许我们见一见他弟弟。”
那楚燕一边说话,一边向剑川使眼色,剑川哪里不知道,悄悄起身,讲一个小法袋递给那宋师叔,那宋师叔这才道:
“看在尔等兄弟情深,我就豁出去让执法长老咒骂一顿,也要帮帮你呢。”
门户边另一修却是假意不知,那眼神直勾勾对了远处一座山峰张望。
过不多时,宋长老出来,笑吟吟对了剑川道:
“进去吧,记得时间不要太久了。”
“是!弟子晓得!”
剑川一边将天眼神通运施到了极致,以图尽力窥破那大法阵,一边随了宋师叔往内里去。穿过了大殿旁门,再行入一条长廊,过去后一道山崖上一溜儿石门紧闭,三人来到了一间独立石室,那宋师叔便往远处去了,剑川进了那石室,只见三儿衣物破碎,浑体伤痕累累。便行过来道:
“怎么回事?”
“那厮欺负楚燕,我出手了!”
三儿微笑了道。
“出手罢了,怎么弄得这般模样?”
剑川皱眉道。
“到了此地,遭了执法长老元根那厮毒打!”
“毒打?修家术士中女修本就不多,这等争风吃醋打架斗殴的事儿,在门派中那天不发生几起?怎么偏偏就打你?”
“那厮乃是执法长老元根一脉弟子!”
“哦?欺人太甚!滥用公权力若此!怪不得不得人心!我看这等门派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