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晓得轻重。只是我家主子老妖精了,却是又逢春了!嘻嘻嘻······”
“臭妮子!怎么话语?呵呵呵······”
“哎哟哟,羞死人了!”
密室中那曦先生忽然羞红了脸,贴身女弟子的话语一句不落尽数听得清晰。
“可是那是我打赌输来的夫君啊!总不能罔顾道义,不理不睬吧!”
这般一思量,忽然又来了勇气。其实何人不是如此,每每逢了难言之隐,便是寻找理由,为的便是说服自己,理所当然。
膳食坊,剑川正清扫那宽大的伙房,东西摆了整齐,尘土仔细擦去,抹布洗的干净,而后才往自家居处去。门后那位大胖子师叔观得仔细,频频点头。
“这孩儿不错!”
也便是这么一句,随后便是去了居处修炼不出。
剑川进了房门时,已经是衣物浸湿,瞿邪与周辉却正辨的激烈,大约是东城子月楼的当家花旦年岁几何这等事儿。而那罗霄却是一边磕了坚果儿吃,一边一页一页翻动手头一本书册。剑川斜眼一瞧,却是一本男女交媾画图。罗霄扫了一眼剑川,随口道:
“来了?日里不见,却是去了哪里?”
“浆洗衣物去来。”
“小子不老实!明明面上含有桃花之色泽,定然是去私会情人了。”
“哪里有?不过是观得师兄手中那画册情色太······呵呵呵······浓重了。”
“哼,小子,你哪里知晓?有一门道术便是阴阳交泰得来的道!”
“嘿嘿嘿,罗师兄,男女欢愉,那个明明是邪门歪道,哪里是道术了?”
周辉笑道。
“尔等见识浅陋,哪里知道这修界道法三千之说呢!”
“道法真有三千么?”
瞿邪讶然而问。
“这是喻其量大,实则远远超了三千之数呢!”
“嗯,这修法浩若烟海,只是我等鄙陋,无一得之在手啊!”
周辉慨叹道。
“唉,修炼!修炼!今年去老妖原试炼,或者可以得一机缘呢!”
瞿邪忽然催促道。
“嗯,说的是!只是老妖原太过凶险,我正思量去还是不去呢。”
于是三人各具其位,禅坐修炼。
剑川虽然打坐如钟,可是心头却是无可奈何。通络三关已突破,然下一境界却是缺了道法。伙夫一脉,除去几位师叔,余则尽数通络境界,而师叔处各个将那道术当了宝贝,看得严森森的,几乎都是随身携带。
“或者明日去一趟东城子吧,不知坊市上有无这类东西。”
那剑川一边思量叹息,一边整顿了神通预备修炼。
啪啪啪。
卧房门户上传来了叩门声。
“谁啊?深更半夜的。”
剑川行过去,开了房门。门口却是日里常无事便欺凌自家的伙夫罗石奇。
“罗师兄?有事么?”
“无事便不能来么?”
“罗石奇,似乎成气候了!无事便欺凌弱小,你当自己是英雄啊?”
瞿邪冷冰冰行过来,对了那高过自己一头的罗石奇数落道。
“哼,瞿邪,是师叔差遣我来带了这小贼过去里,有本事找师叔说去。”
“嗯,是那变态?”
“可不是么?”
那罗石奇冷笑道。
“这······哦······如此······便这样罢。”
瞿邪忽然面上带了无奈,退后自顾自修炼去了。那本来已是下了床的罗霄与周辉闻言也是各自上床不再理会。剑川诧异回望,那罗石奇冷冷道:
“还不快走!要师叔等候么?”
“是。”
剑川便行出去,随了那罗石奇往师叔居处而去。门外雨丝儿愈加下得紧,到了门口,剑川已是发上落了雨滴。那罗石奇道:
“自家进去吧。”
“是!”
剑川便疑惑而入,行到那金玉暖阁处,低首行礼道:
“师叔,剑川叩见。”
“嗯,进来吧。”
内中一声懒散的声音,似乎娇柔无力一般,只把剑川听得浑身一层鸡皮疙瘩。
“是!”
剑川转过去,掀起门帘进去。却是惊得一呆。那里是暖阁,明明是一座小院落么!金玉铸造而成,黄金为墙壁,白玉为门户、台阶,金碧辉煌,令人震惊莫名。
“咯咯咯,进来吧!”
那不男不女的声息,几乎骇得剑川夺路而去。进了那白玉门户,正堂门口那师叔做了女儿家装扮,娇羞模样直瞅剑川浑体上下。剑川惊惧而视,那师叔却是优雅伸出一手,做了女儿家般手法,轻轻拂去剑川发梢上雨滴,真个宛如女子一般无二,一边拉了剑川入了卧房。方一进了门户,那师叔便猛可里扑过来,紧紧儿抱了剑川,一头气喘吁吁寻了剑川嘴儿要亲,一头却是话语道:
“好人儿,想死奴家了!快些来么?从了奴家吧!”
“啊哟,师叔,你是男身啊!”
那剑川顿感恶心,一边推,一边大声说。
“来吧,我的好人,很好玩哩!”
那师叔乃是筑基境界,法力浑厚昌大,剑川虽然挣扎的急,可是却几无有实力可以脱身而出。那师叔此时似乎觉得愈加刺激,满面潮红,嗷嗷直叫。剑川衣物尽毁,身上一道道抓痕血流了满身鲜红。
“好人儿,从了奴家吧!奴家定然会相助你修炼呢!从了奴家吧!嗷,好刺激啊!我快要去极乐佛境了!”
啪!
“贱人!安敢如此?”
一声甩了大嘴巴子声响罢,又复一声怒吼。剑川身上一轻,那师叔却已是远远儿摔出去倒在了卧房拐角。
“啊哟,大师兄,奴家错了!绕了奴家吧!呜呜······”
那师叔称呼为大师兄的术士对了剑川只是一脚,一声惨吼罢,那剑川遭踹了飞出门去,直直儿摔在那膳食坊当院中。正是洞天的雨季,那雨宛如倾盆,呼啦啦如激流从天而降,膳食坊当院剑川浑身破衣烂衫,倒在雨水血泊中。院中百余伙夫,没有半个人敢来探视那当院中人是否已然死去。
暖阁中小院落,温暖如春的卧房中,膳食坊师叔跪伏地上,爬行到那大师兄脚边,双手抱了大师兄,将嘴唇靠了其脚面上亲吻。
“奴家是太过思念大师兄,一时情欲难耐,犯了淫贱罪过。大师兄您就饶了贱妾吧。要不奴家这便去将那厮击杀了!呜呜呜······”
“罢了,难道要这等事儿传遍天门么?就说那厮偷盗,吃了惩罚了。”
“是,奴家明白。”
“起来吧!”
“是!大师兄,呜呜呜······”
膳食坊师叔起身,紧紧儿拥抱了那大师兄,一边痛哭,一边将那画的如同女人般红唇贴上了另一张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