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毛被张狂一引,于是就凑上前去,与张狂伸手打了起来,由于是近身动手,阿毛的暗器都没有办法发了,这一下子把自己的长处给截了去,于是只好拿掌影一挥,张狂只感觉一股刺鼻的味道传了来,感到一阵腥臭,知道是阿毛所释放,不是毒烟就是毒气,忙拿手捂嘴,他向后一撤,阿毛就双手连放暗器,稀里哗啦的一群又出去了,都不知道他怎么弄出来的,也不知道他放在哪里了,此时一鼓脑的给朝张狂释放而来,张狂拨开几下暗器,心里很是生气,随着叮叮当当的声音,暗器随着雪花散落了一地,张狂直剑便刺,嘴里还道:“哼,你这耍把式的手艺也敢来这里现眼,今日就叫你有来无回!”
黑色衣服的阿毛见暗器没有办法伤到张狂,于是从腰后拿出了兵刃,是一把银杖,点向了张狂,起手式竟仿佛是段式家学。
更令呼延成吃惊的是,皇上竟然站起来,看着那中年美女脸色一变,徽宗竟对那女子拱手道:“母后,您怎么来了?”
呼延成险些跌倒:“母后?徽宗的母亲?大宋朝的皇太后?”
李沧海不理他,只是道:“你呀,忒的胡闹,竟然调千军万马来这里,到底想干什么,你以为凭你们兄弟就可以真的把这里天下武林豪杰都能一网打尽吗?”
徽宗维喏道:“母后教训的是!”
呼延成脑子里“嗡”的一声就给乱了套了。
段誉看着这阿毛的武功路数,对着虚竹道:“二哥,你看,他,这个黑衣服的人的武功,怎么杖法里夹杂着指法呢?”
虚竹道:“不错,还象是你大理段氏的一阳指!”
看来这家伙只是暗器厉害了,此时才与张狂动手不到五招就已经显得是招架不住了,只见张狂一个轻跳宝剑,挑向阿毛的下颚,阿毛一个闪躲不及,险些摔倒在地上,但是一个影子接下了那伸来的宝剑,并且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呵呵,他再不济也是我的徒弟,我虽然是个大恶人但是我不会让自己的徒弟死在别人手里!”
下面的人都看出来了,是谁?天下第一大恶人恶贯满盈段延庆,段誉先是一愣,随后立即想他刚说的话,这阿毛是段延庆的徒弟?怪不得他会段家的武功呢,是这恶人教的了!
那阿毛一见段延庆立即跪下:“师傅。。。”
段延庆瞪了他一眼:“哼,阿毛,你也行啊,自己就叛出师门,也合我恶人的口味了,我不会怪你的,但是我是绝对不会让你死在别人手上的,滚起来吧?”
阿毛立即起来,站在段延庆身边,段延庆对着张狂道:“张天王,好久不见了,老夫来替劣徒接张天王几招!”
呼延成在一侧,暗叫不好,对方是越来高手越多了,自己该什么时候出手呢?
张狂一看,恶贯满盈段延庆也是高手了,当初西夏国第一高手,隐匿江湖这么多年不知道现在武功如何了,上次短暂交手没有察觉到,现在面对面来对战,张狂只好伫立在段延庆面前,做个请的姿势,因为段延庆武功高强,张狂已经斗了许久此时可是不敢大意的了。
此时就剩下老道一个人与雷冲相对了,立即给雷冲逼的是连连败退。。
呼延成与那明教教主都心里万分焦急,但是时机未到,他不敢贸然出手。
轩辕台上本来已经很是混乱,三丈见方的轩辕台早给挤满了人,此时的雪花好像比当时又大了许多,人影和雪花混杂在一起,此时更加的让人是眼花缭乱,黑色衣服的阿毛适才又给弄的满天暗器,让场下的场上的人眼睛是目不暇接,所以张狂见这家伙一味捣乱,就弃下对面的雷冲而奔向了正施放暗器的阿毛,阿毛与张狂斗过几招后,明显不敌,正在这时候一江湖怪人出现,是二十多年前横行江湖的天下四恶的老大,恶贯满盈段延庆,而且他还自称是这阿毛的师傅呢?
阿毛倒头跪下:“拜见师傅!”
段延庆却转身对着张狂向其挑战,在场的人底下又开始犯嘀咕了:“好家伙,这下明教可有的对付了,这恶贯满盈段延庆武功奇高,此时竟然帮起对付明教了,因为张狂要打他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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