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激动?关于这一点,恐怕你需要给我解释解释,难道你对虚无空间之中存在的事物还有着更多我所不清楚的了解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希望你能跟我说一说。”张扬如是说道。
王程面有难色地看了一眼张扬,又用询问的眼光看了一眼刚刚跳入他怀中的那只古怪白猫,见白猫没有什么反应,他摇了摇头苦笑着对张扬说道:“在二道白河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的,虽然在你的眼中看起来我总是一副身不由己的模样,让你错以为我是因为某种原因而失去了做人的自由;但实际上事情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个样子,我与小白之间的关系比较复杂,很多时候我不得不为了小白日渐虚弱的身体而四处奔波,虽然风餐露宿、疲惫不堪,但谁让我与小白之间有着割舍不断的缘分呢,而这就是我所选择的生活。我必须承认,关于虚无空间之中存在的事物我确实要了解得比你多一些,但由于这些事情牵扯到了小白的隐秘和痛处,在未征得它同意的前提下我实在是没有办法跟你详细解释。所以咱们还是继续接着聊武则天的事情好了,在听过了二月春风否认异宝与不死仙草存在的那番话以后,武则天她根本就没有相信吧?”
见王程确实是不太想要提及那只古怪白猫的来历,以及他获知虚无空间中信息的来源,张扬也只好苦笑了一下,打算日后再旁敲侧击地从王程那里继续打探。打定了主意,他对着王程摇了摇头答道:“你刚才不也已经说过了嘛,武则天又怎么可能会相信二月春风信口胡说的那些鬼话,只是因为见到二月春风态度坚决,她没有再刻意就这个话题继续追问下去而已。所以她就借坡下驴地追问二月春风说就算是得她之助终于布置下了吞天之阵,二月春风又有几成把握可以从千棺大阵的封锁之中顺利夺回那处虚无空间。”
“是啊,他到底有几成把握呢?最后他到底夺回了那处虚无空间没有?”王程七情上脸地激动追问道:“虽然我没有办法向你解释原因,但我知道,那处虚无空间对于二月春风来说是异常重要的!不仅仅是因为那里曾是他长久生活的洞天福地,更因为他对虚无空间之中的那件古怪异宝还肩负着守护之责……”
“整件事情我怎么听着越来越不对味了呢?那个中年道人根据上古传说推测,说虚无空间之中守护着那件异宝的应该是两只神兽;而后来九命猫妖进入虚无空间之后,看到的却是二月春风。难道说二月春风的本体应该就是两只神兽中的某一只吗?”坐在张扬身边的小武怯生生地举起了一只手小心翼翼地问道。
张扬却随手将小武举起的那只手又拉了下来,颇有些不爽地抱怨道:“刚才王程不是都已经说了嘛,他知道的那些隐秘不太方便现在就对我们说!你以为他是怎么知道二月春风对那件异宝肩负着守护之责的?当然还是因为那些不能说的隐秘了!所以你还是先老老实实地听我把武则天跟二月春风的事情交待完吧!”对小武说完了这番话,张扬抬起头古怪地看了一眼王程跟王程怀中的那只白猫,面无表情地继续说道:“正是因为那处虚无空间对二月春风来说异常重要,所以他才会不辞辛劳、大费周章地用了将近八百年的时间去布局,终于在武则天即将驾崩之前完成了所有必需的布置工作。根据他的说法,吞天之阵的阵图核心处需要用到举世罕见的镇压之物——也就是传说中的阴阳双龙了。其实自从武则天降生之时开始算起,二月春风就已然展开了对吞天之阵的精细筹划,不论是唐高宗李治的登基还是武则天出宫辅政,直至最后武则天身登大宝,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在为了能够顺利补齐那阴阳双龙的镇压之物所做的准备工作而已!直白一点的说法就是,吞天之阵的阵眼,所谓的‘阴阳双龙’就是李治与武则天这两位天子的尸体了。”似乎是对张扬阴阳怪气的语气有所感触,王程与怀中的古怪白猫对视了一眼后,轻声说道:“既然二月春风他已经进行了如此周密的安排,想来他最后应该是得偿所愿了吧?难道在用吞天之阵夺回了原本就属于他的虚无空间、又将其隐藏于乾陵之下的吞天之阵深处后,他真的放弃了自身肩负的守护之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