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诸葛一鸣的脸色变得越发凝重,二月春风摆了摆手浑不在意地继续说道:“所谓存在即是合理,虽然我也不清楚制定了那个规矩的人到底是谁,但既然已经被遵循了千多年的时间,就算那个规矩的本身有着什么问题,也丝毫影响不了其作为一项古老传统被一代又一代人继续传承下去。话既然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你也就不用再跟我绕什么弯子了,你的委托内容到底是什么?你想让我帮你去做些什么?你就干脆一点都直接说出来好了!需要事先声明的是,想委托我去改变那个规矩本身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 诸葛一鸣闻言眼睛豁然一亮,伸出了一只手握拳竖起了拇指赞叹道:“痛快,果然是快人快语!刚才我已经说过了,其实我早就已经听说过你的存在,虽然我并不清楚你究竟有着怎样的实力与底蕴,但我知道,如果说在神州大地上还有谁是能够帮到我、并且还愿意出手帮助我的话,那个人就一定是你!其实我想要让你帮我的事情很简单,就是希望你能够在我与父亲大人坐上前往东京的飞机航班之前,由你来出面阻拦我外公和他那些固执守旧的同道们对我们的追踪,这点儿小事应该难不倒看起来如此强大的你吧?” 二月春风目光闪烁着,在故意做出一副权衡利弊的样子思考了一会之后,方才开口问道:“一般说来,那些个所谓的道门正统传人暂时离开神州大地前往外邦公干的事情也是时有发生,我想那些因循守旧的老人们所反对的应该不是走正规途径出国的那些人,反而是丝毫不能容忍有人身怀道门正统法术却去投奔别的国家、把自己祖宗留遗留下的宝贵遗产廉价地出卖给他人。如果真有哪个不肖子孙居然敢把自己学习到的法术出卖给那些对我们神州大地有野心的种族或是国家,这样的事情更是他们万万不能容忍的,而你的那位外公之所以会在给你的信中对你下了那样的最后通牒,也许只是因为他早就已经察觉到了你的秘密!” “我的秘密?我能有什么秘密!”诸葛一鸣被二月春风突如其来的推断打乱了阵脚,神色紧张地反问道:“我自小就生活在距离外公家不远的偏僻角落,悄无声息地跟着我的父母一起过着艰苦朴素的生活,虽然父母亲并不会过于频繁地前往外公所在的大宅,但逢年过节前往参拜也是理所应当之事。论理来说,母亲毕竟是外公他亲生的女儿,我也是母亲她亲生的儿子,就算外公他不喜欢我这个外孙但也不至于对我有太多的反感啊,更何况他对我也算是知根知底,我又能有什么秘密需要对我那位外公进行隐瞒呢?” 面对着诸葛一鸣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颠三倒四的辩解,二月春风摇着头说道:“你也不必紧张,更不必对我解释些什么。其实通过你的讲述、通过我之前所掌握的部分信息、通过我对你所在那个古老家族的了解,从一开始我就已经知道在你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的花言巧语对我而言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要我说,你和你那位父亲匆忙赶回东京探望你爷爷的病情是假,你们父子准备借着这个机会逃遁返回日本才是真!想来当年你那位有着雄心壮志的爷爷之所以会甘愿舍弃自己的儿子、命其来到中国刻意结识了术界女子并在日后结合生子,就是因为觊觎我神州大地术界的繁荣,并想通过你与你母亲的血脉关系偷师学艺、进而由你将我神州道门正统法术转运输出回日本吧?嘿嘿,没想到都已经过了这么久的时间,那些小日本们的伎俩还是如此浅薄,真是一点想象力都没有,难怪他们都只能蜷曲在那个弹丸大小的岛屿之上。” “不准你口出狂言侮辱我们伟大的大和民族!”成功被二月春风勾起了心中怒火诸葛一鸣愤怒地大吼了一声,声色俱厉地谴责二月春风,似乎已然决定要撕破虚假客套的外衣、放弃掉对二月春风不切实际的幻想了。怒火中烧的诸葛一鸣高声叫骂道:“你果然是一个沽名钓誉之徒!一旦涉及到了种族、血脉之分,你居然可以恬不知耻地断然收回之前对我许下的那些诺言,还大言不惭地侮辱我引以为傲的大和身份!是可忍孰不可忍!总有一天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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