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丰军争取进军的时间最重要,围城必缺,郝仁不想过度的耗费时间将敌人全歼,只希求将敌人彻底击溃,大军加速前进。
新附军穿着简陋的铠甲,抬着云梯冲到城下,敌人稀疏的羽箭,如同的雨点砸了下来,不少新附军中箭倒地。
如此稀疏的羽箭,根本无法阻止新附军的冲锋,新附军也只能玩命的向前猛冲。
向前冲,或许还有活下去的机会,只要后退半步,头顶稳稳的会遭遇到后面跟进的步兵的狼牙棒的打击。
城内主要防守已经被火炮击溃,稀疏的羽箭,无法阻止新附军的攻击,云梯顺利的搭在亳州城的断壁残垣上。
一个勇敢的新附军勇士,握着马刀,用圆盾遮住自己的体侧,顺利的靠近城垣,当他从圆盾后探出身子,城头上防守士兵的一条长枪,却已经突刺过来。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静止,长枪刺到半路,忽然停在半空,马刀也砍到半空,悬而不落,只有熟悉的四目,彼此对视。
昔日并肩作战的战友,如今已经成为对立阵营的仇敌,是昔日的同袍情意重?还是性命更加重要?两个战场上遭遇的旧相识,同时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战场上,本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勾当,时间只有一瞬的短暂停留,城头上的长枪便猛的突刺而来,被新附军的盾牌遮挡住,马刀却毫不留情的将城头上的士兵砍翻。
那名新附军勇士,一跃跳上城头,如同被激怒的狮子,马刀上下翻飞,砍出血花一片。
莫问来路如何,拿着兵器站在我的对面,那就是我的仇敌,我不杀你,你要杀我,只有杀死对手,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一击而溃!虎林赤的大军一击而溃!
战场上,没有情谊而言,更没有仁慈善念,比的是谁更狠毒,谁先用出狠毒的招数,谁就占据上风。
用诛心之法去打击敌人,其战力要是针锋相对的战力的几辈,虎林赤无法面对昔日同袍的自相残杀,更无法抵挡跟进的骁勇的女真步兵,只能按照郝仁预留的退路,狼狈的撤退。
俞通河、胡大海两路骑兵,一左一右,追着虎林赤溃兵,用庆丰连弩一路护送二十里方才作罢。
“亳州虽然已经残破不堪,所幸城内居民全无,并无造成太大人员伤亡,就将亳州城作为庆丰军北进的基地吧,着安庆军李宗可部,镇守亳州,蒙城运抵的军需,只需要囤积在亳州既可以,再由安庆军李宗可部负责往前线继续调运!”
郝仁下了命令,李宗可领命,一军打扫战场,大军却已经继续开进,郝仁却望着残破的亳州城,心中无限感慨。
当年,郝仁带着一票兄弟护送韩林儿前往颍州,曾经路过亳州,当时的亳州还掌握在蒙元答失八都鲁的手中,郝仁为了给跑肚拉稀的兄弟们买草药,特意进了一次亳州城。
城内的百姓,虽然在色目人的残酷压迫下,倒也是一个熙熙攘攘的大都市。郝仁还记得那个曾经告诉他银子的不能流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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