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愿意同大元帅一道出海,不过,丑话说在头里,战争所得如何分?打下的地盘,如何分?”
张士诚道:“路是国祚老弟寻到的,依老张看,我与老方各分三成,国祚老弟,分四成,如何?”
“诶——”郝仁阻止道:“在两位哥哥面前,国祚怎肯托大,无论底盘和战争所得,一概三家平分,若日后有何不妥,还请三家领袖,商量着来,需要因为蝇头小利,伤了兄弟们的和气!”
“痛快!”
三家中,属于方国珍兵力最弱,却有最强大的海船队伍(为蒙元海路运粮),平分,方国珍觉得公平,他大呼罢,拔出短刀,割破手掌,滴滴答答的鲜血,流进酒碗,江湖气十足道:“歃血为盟!”心中却已经坏了自己的鬼胎。
张士诚与方国珍同属于江湖豪客——贩私盐出身,歃血为盟,甚和张士诚的意,张士诚嘿嘿一笑:“如此最好!”说罢,也划拨手掌,走到方国珍席前,将血洒在酒碗中。
郝仁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掌,也毫不迟疑的划破手掌,心道:‘自己流这一点血算什么,恐怕自己的士兵,要少流许多血呢!’他径直走到方国珍面前,也将血撒在酒碗内。
“喝这碗酒前,国祚也有几句话说在头里!”
“国祚老弟,但说无妨!”张士诚道。
“此次我亲自带队出海,不知两家都能出多少兵船?”郝仁道。
倘若郝仁在海外吞并他们的兵船呢?
“我出兵四万,海船二百艘,由老张我亲自挂帅!”张士诚道。
“我出兵三万,海船三百艘,老方也要亲自挂帅!”方国珍道。
“这次出征的盟主,国祚就当仁不让了,不知两位哥哥可有异议?”
“没异议!”
“全屏大元帅做主!”
“两位盟友,那国祚就先干为敬了!”说罢,郝仁扬头一饮而尽,方国珍、张士诚紧随着,一饮而尽,饮罢,三人同样各怀鬼胎,各含对海外财富的无尽向往,郝仁禁不住的哈哈大笑。
添酒回灯重开宴,乐队再次奏响了欢快的喜乐,郝仁与方国珍、张士诚等人,只顾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方国珍心道:“航海,我最具有优势,一旦登陆扶桑,那扶桑满岛屿的财富,就都是他一个人的,他要裂扶桑之地称王,总好过称霸沿海岛屿牛叉,郝仁又岂能有强大的实力,去扶桑灭他?日后,得想办法将郝仁支出扶桑!”
张士诚心中也怀着鬼胎:‘别捡了芝麻丢了西瓜,掳掠一趟,赚个盆满钵满,咱老张的日夜笙歌,做个逍遥快活王!’
郝仁心道:‘尔等主力都去了扶桑,大陆之地,岂不是我郝仁的囊中之物?’
三人虽然各怀鬼胎,总算是将剑拔弩张的三家的矛盾,暂时缓解下来,为了郝仁编织的海外童话梦,结成了并不稳固的临时同盟。
“两位盟友,好生准备,明年二月初一,三家海船季节,我们渡海去征服扶桑!”郝仁道。
“唯盟主命是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