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我了!这个公孙隐永远都是一副无所谓的神情,好像什么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似的!明明是他杀了人,他还不承认!”曲杨骂骂咧咧地跟在李宏身后,牢骚不断。
“你又没证据,他为什么要承认?”李宏笑嘻嘻地问道。
“所有人都拘扣在他的【隐士宫】,不是他还能是谁?整个【天然宫】就他修为最高,难道还有人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人?再说了,他都承认了那两个女弟子是他送走的,被杀的两个男弟子不是他杀的才怪了!”曲杨咧着大嘴,呼呼喝喝,显然还在为刚才的事愤懑不平。“刘满,你刚刚就该跟他斗一斗,消磨消磨他的嚣张气焰!”
李宏摇摇头:“他的修为还在我之上,我何必自取其辱?”
曲杨一瘪嘴:“你一个人打不过,不是还有端木道友吗?你去【玉清山】把她请来一起对付公孙隐,不就得了?”
李宏摆摆头,沉默不语,往前走去。
公孙隐毫不掩饰自己送走了两个女修士的事实,不仅承认了,而且还振振有词:“两个女修士心怀不轨,不宜留在天然宫,所以我连夜将他们送走,以绝后患!”
“两个男修士应该是在我送人出宫的时候被人所害,所以我也没有头绪!诸位长老若有什么想法,不妨说出来大家一同参详!”公孙隐神色自若,旁人就算是怀疑,也拿他没有办法。
期间青木真人和曲杨三番五次地看向李宏,希望从李宏这里得到些许提示,但李宏却总是视而不见。
曲杨跟在身后,骂着骂着突然想起刚刚李宏的表现,果然露出不满来:“你刚刚怎么一言不,倒好像是那公孙隐的的同谋似的。可是你之前说过的,那些修士体内有虫蛊,如今死了两个,那他们体内的虫蛊岂不是已经逃出体外,潜藏在天然宫内了?这都是隐患啊!”
李宏点点头:“只有一个虫蛊逃了出来!”
“只有一个?”曲杨大惑不解:“另外那一个呢?”
“已经被人取走了!”李宏突然停下脚步来,曲杨冷不防差点撞上李宏的后背。
李宏顿了顿又说道:“公孙隐应该就是取出蛊虫的人。他既然知道这些人的体内有蛊毒,那多半跟鱼龙上人有过联系,但未必就是那个要做内应的奸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曲杨皱着眉,往前踏了一步,绕到李宏的跟前,大饼脸仰望着李宏:“你是说,公孙隐偷偷地送走人,又偷偷地取出虫蛊,是在化解【天然宗】的危机?”
李宏笑了笑:“我可没这么说。取出蛊虫这件事不假,但取出蛊虫未必就是要化解鱼龙上人带来的危机。公孙隐……这个人是敌是友,还很难说。不过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受害的两个修士,又现了一点线索。”
“好小子,我就知道你肯定知道了些什么。刚刚在大殿里当着掌门师姐的面为什么不说?”
李宏绕开挡着去路的曲杨,低声说道:“摩云天和廉玉的立场也不是很清晰,这话不能当着众人的面说。”
曲杨冷笑一声:“你又知道我的立场了?我和青木师姐,可也不是铁板一块!”
“你跟谁是铁板一块呢?”李宏越来越喜欢调侃曲杨,所以反问了一句:“反正你要想跟公孙隐走得近,他一定嫌你修为不够高,人又聒噪。你若想跟摩云天和廉玉走近些,人家肯定提防你,而且嫌弃你丑!算来算去,也就掌门为人最是亲厚,跟你脾气也对得上,你好像……也没什么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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