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冷泉镇的人呢?”摔琴看到李宏突然想到此节。
“不必惊慌,我先前化形而去,乃是救人。我已将他们送回冷泉镇,这才赶来相助的。”原来,当时李宏救下冷泉镇诸人后绕路而去,隔着老远就看见了符阵的威力,于是急切催云,刹那间回返冷泉镇。匆匆安顿好冷泉镇幸存人众,来不及多说一句话,就借着【通天蟾】立刻遁空而返,这才来得及救下几人。
“禾木几人呢?”听说李宏救下冷泉镇老小,摔琴来不及高兴,立即追问。因为禾木三人显然没有跟李宏同来。
李宏往南一指:“她们恐怕已经到了身神教的总坛了!”
几人正在叙话,那神龙脱了风暴之困,突然一声嘶吼,冲天而起,隐如云雾之中,不知道飞往何方去了。
“符阵威力之后,原本该晴空万里才是,怎么转眼就多了这么多云雾。”李宏心中又升起疑团。
曲杨看李宏脸色,猜到几分,不屑地说道:“某人多疑的毛病又犯了!”
李宏笑道:“圣人云,‘谨慎捕得千秋蝉,小心驶得万年船’算不得毛病。”
曲杨也一笑,她虽是说嘴,心里却明白,之前几次若不是李宏小心戒备,自己这一边早就全军覆没了。所谓多疑,疑则疑矣,却并不多余。
“如今之计只能尽快赶去身神教总坛,夜长梦多,我怕禾木几个人会吃大亏!”曲杨毕竟是长老,率领弟子出山,若是不能全身而退,她难辞其咎。
李宏本意就是要闯一闯身神教,自无不可。
“这身神教邪魔外道众多,我之前还是小瞧了他们。”广凌束了束身上的铃铛,神情疲软,然后也下意识地往天空望了一眼:“身神教离我须弥山并不太远,既然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说不得我也要去探看探看!”
红绸对广凌的话有几分不服气:“你们须弥山在哪?这身神教在何处?就算要管,也是我天然宗的事,与你们何干?”
广凌没有接话,反而一笑:“我那不成器的兄弟也追来了,正好借着往身神教跑一趟,将他引离须弥山,省得他在山上为非作歹。”
“令弟虽然有些蛮横,但关键时刻还是选对了立场,也不算无可救药吧!”李宏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半空笑道:“他兴许是拿不准你那两把隐剑的去向,所以不敢靠近。”
“难为他,也丢了几十把飞剑!”广凌叹了口气,虽然广泽与自己不和,但毕竟是一母同胞的弟弟,心里替她惋惜。
广泽心里含着气,在半空兜来兜去,不敢上前。前者自己不敌兄长被擒已是羞愤,如今遇到邪魔外道又建功无力,更是气恼。他在半空隐伏了一阵,看兄长一路人说了一会话,然后驾云往南去了,于是犹疑了片刻,不知道该不该跟上。
“那对隐剑真真是好东西,不能让广凌这小子独吞了!”广泽自顾自地嘀咕了一句,一催脚下飞剑,顾不得身体疲软,也往南方飞奔而去。
与此同时,一片广袤的山谷之内,烟火升腾,数万之众正在齐声合唱:“生生不息,我身生神!神启身随,身赴神期!身既是神,神则为身!我身他身,身身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