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有了李家和崔家两个狗大户存钱,朕就不相信别人不存!”
房玄龄和杜如晦相互对望一眼,陇西李家是国姓,陛下你这么说的话,你也承认自己是狗大户的一员了。
…………
杜如晦和房玄龄刚一走,李焕儿就拉着秦长青的手,进了卧房。
“不是……夫人,这还没黑天呢,你扒我衣服做啥?”
又给老李解决了一个大麻烦,李焕儿心情也十分不错。
“相公,你不是说人在开心的时候,更容易受孕吗?”
一夜难眠……
好在,在秦长青的调教下,李焕儿破天荒的接受了口吐龙珠这项新技能,这更是让秦长青也是在极为卖力的情况下,更加卖力。
清晨,打了一套拳,梳洗了一下,秦长青带人,打着油伞开始巡视秦家庄。
已经八月中旬,雨势减小,史料记载这场雨一直下到九月末。
大雨刚结束,就是大雪,还压坏了太极殿。
和瘸子巡视的时候,就看见庄户王桩在熬药,药味儿十分难闻。
“王桩,你煮的什么药?”秦长青看到之后询问。
“秦相公,是生孩子的药呢。”王桩咧开嘴对着秦长青笑了笑,“我和我媳妇结婚两年,还没生个娃,就找大夫弄了几副药。争取早点生个大胖小子,给我们老王家续个香火。”
“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儿,问题不一定出在女人身上的。”
“秦相公,俺们庄户怎么可能有问题呢?肯定出在女人的身上。”王桩不以为然。
这时候,一个四十左右岁的中年人,打着雨伞走了过来,“你说,生孩子这个问题,不一定出在女人的身上?”
“那是自然。”秦长青上下大量对方,穿着十分得体,一看就是个人物。
“我和我夫人,结婚二十五年,药也吃了很多,可依旧没有子嗣!名医遍寻无数,至今没有一个好的办法。”
噗嗤,秦长青笑了,“这位大叔,既然女人吃药没用,怎么不想想是不是自己的问题呢?”
“男人,怎么可能有问题?”中年人一脸不屑。
“那可不一定。”
秦长青笑了笑,“王桩,借你一间房,不许任何人进来,我给你们二人看看。说不准我能治好你们也说不定呢。”
“真的?”王桩瞪大了眼睛看着秦长青,“秦相公,真能治?”
“不确定,得因人而异,如果恰好你们二位是那种病,完全可以治好。”
“秦相公,先生,家里简陋,别嫌弃就好!”
说完,王桩带秦长青和中年人走进了一个屋子,采光效果也不错,虽然简陋,却收拾的干干净净。
“你想怎么治?”中年人一脸好奇,“我可是找了很多名医,都没效果!”
“脱衣服!”
“啥?”
中年人和王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王桩下意识用手捂住自己腰间的布带。
腼腆,羞涩,难为情,“秦相公,真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