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仲阳刚挂断电话,秋若曦紧接着就问:“师父,您有几成把握确定内鬼是叔叔?”
从她的语气和神情,不难看出对秋肇峰的关心。
再加上吴卫国的话,何仲阳漫不经心的说:“百分之五十而已,接下来我会挨个查,包括你奶奶和亲爸在内。”
闻言,秋若曦才稍微放心一点,如果真的是秋肇峰,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放心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无奈,她长叹一口气,难过的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家。
何仲阳知道,这事放在谁身上都不会好受。
于是拍了拍秋若曦的肩膀安慰道:“丫头,等这件事过了,也就太平了。
现在的一切都怪我们师徒,是我们欠你的,以后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
但还有句不中听的,不知道该不该说。”
秋若曦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师父,您是想说,这些背叛的人迟早会背叛,只是时间问题对吧?
我也有一句话想对您说,我们没有谁欠谁,非要说的话,一定是我欠您和李安逸。
因为没有他的话,秋家压根撑不过王氏集团。
好啦师父,您快去休息吧,这几天忙里忙外的,终于能稍作喘息了。
哎,说到这个我突然有点理解李安逸了,他每次去王家之前,或者有什么活动之前,一定会好好睡一觉。
我当时还觉得他像猪一样,原来是一忙起来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闭眼了。”
何仲阳苦笑一声没有说话,离开了秋若曦的房间。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使命,既然选择了一条异于常人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接下来的三天,何仲阳按照他的“习俗”为李安逸办了场葬礼。
在第五天的时候,白秘书接到了驾校的电话,在确定情况后,居然将学费原路返回了。
第六天,冷越再次来到秋氏。
会议室中,冷越笑得非常得意,“秋董,如您所愿,您再次见到我的时候还是老样子。
我也非常佩服您,为了满足我的愿望,居然让老公死了。”
秋若曦心里狂翻白眼,表面上还装着很生气的样子,“冷越,秋氏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冷越不屑的笑道:“放心,今天就是来跟你告别的。
李安逸的事情解决完,我也懒得再搞你们的小公司了,实在浪费时间。”
说罢,冷越得意洋洋的挥了挥手,走出秋氏,秋若曦没当回事,继续忙着自己的工作
在她眼里不过是正常处理工作。可在旁人眼里,秋若曦是用工作麻痹自己的痛苦。
第七天,李安逸的头七到了,秋家所有人前往墓园,给李安逸烧了许多纸钱,说着思念的话语。
尤其是何仲阳和秋若曦,两人哭的很是伤心,当然了,严格来讲是演的非常逼真。
这里面还有一个哭的特别假的,那就是王云芳,声音是哭的,手死死捂住脸,无意间露出的嘴脸却是上扬的。
“安逸啊,婶早就劝过你,做人不要太狂妄,太冲动,现在好了吧,躺在这谁也管不了了。”
“王云芳!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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