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警惕的心思,不能再出现一个东方不败了。
任我行说道:“其实,此计的最主要目地,还是想给嵩山派的左冷禅添加点乱子,瞧瞧他是如何摆平以令狐冲为首的这数千乌合之众的。”
向问天惊奇的问道:“哦,这个属下就更不明白了?”
任我行解释道:“正教之中,让老夫最为在意的其实就是这嵩山派的左冷禅。此人不但武功了得,心计深沉,意志坚强,才高志大,而且临战指挥,沉着冷静,眼光毒辣,心思又是机敏无比,实在是一个难得的好对手。在老夫看来,此人比起少林的方证和尚与武当的冲虚道人要更胜一筹。”
“只可惜此人不是这两大派中的任何一派掌门人,甚至都不是五岳剑派传统的盟主门派华山派的掌门人。这就十分的可惜了。嵩山派现在虽然势力强旺,可终究是在近二十年间发展起来的,底蕴不深,名望也不高。在五岳剑派之中,并没有华山派那般,天然拥有正统大义的号召力。”
“其身为五岳剑派的盟主,在五岳盟会之中,却只能是依靠自身的武功和本派的实力来压服五岳四派。这就有些悲哀了。这些年,左冷禅想要强行将五岳剑派合一,这个想法很好,的确是对抗我日月神教的最好办法。不过……”
任我行冷笑了一声。向问天知趣的问道:“不过什么?左冷禅此举有何不对之处吗?”
任我行说道:“他有太多的不对之处了。其实五岳剑派之盟已历百年之久。自经过与我神教百年时间的争斗,五岳剑派各派之间结下了极为深厚的生死情义,不是一家人胜似一家人。你道我神教几次三番的攻打华山派,而不管近在咫尺的恒山派却是为何?”
向问天听到这里,心中不禁也起了兴趣,于是问道:“为何?”
任我行说道:“因为恒山派只不过是五岳剑派之中的一翼,即使是攻下了恒山派又有何用?恒山派大不了转移到华山去好了,等本教的人马一退,再回来便是。可是华山派就不同了,他是对抗我神教的一面旗帜,一面主帅之旗。主帅之旗可可不可倒,亦不可逃。面对我神教的攻击只能是硬抗,死抗。而其他四派也必须是拼尽一切的力量来救援华山派。”
向问天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难怪我神教曾数次攻上了华山去,即使是华山派几乎无力抵抗我神教,我神教却也不急着消灭他们。只是运用左右外八堂来围点打援,消灭五岳其他四派的有生力量。”
任我行点头赞道:“不错,只可惜五岳之中亦有聪明人在,除了最初的两次以外。后面的几次围攻华山,都是华山派独力苦守华山各个险要之地。而其他的四派则两两合力,在外围不断的骚扰游击,截我粮草后路,绝不拼死进入华山之围中去。使得我神教与正教之战,斗了上百年时间,也没有分出个胜负来。此情况直到华山派剑气两宗的大血拼后,整体衰落让出五岳剑派盟主之位为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