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舒适之感,宛如吸食了毒品一般,全身心的投入到享受之中去了,完全忘记了为岳不群传输补足真气。
而岳不群此时张口出声无音,收功不得,只得眼睁睁的瞧着刚刚回复的功力,又渐渐的流失的一干二净。
岳不群不禁暗叹道:罢了,罢了,天意如此,她也不是故意的吸出我的阳气。一切都是我这些年来亏欠她的,此时还给她也好,最终什么都不欠了。
又过了一两分钟,岳不群的真气内力越输越少,精神也有些不济了。
恍然间,岳不群感觉到自身的真气内力已空,却还不断的在继续传输着什么。
难道是自已的肉体潜力?亦或是自已的生命力?呵呵,真是好笑,难道自已就这般被女人吸干不成?
轰的一声,岳不群神智迷糊,顿时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许久,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两天,或者是更久。岳不群终于渐渐回复了神智,慢慢的醒转了过来。
入眼处,还是那张娇俏的小脸,原来的谢幼娘是寒冰冰的冷面孔,现在反而多了许多的生气,充满勃勃的生气。
岳不群眼光一凝,发现自已是平躺在床上的,而谢幼娘则手托着香腮,呆呆的看着自已,似嗔似喜。
见自已醒来,立时小脸一红,一个翻身,躲进了厚厚的棉被中去了。
岳不群一呆,怎地谢幼娘还没有穿上衣物,难道自已昏迷的时间并不长久。
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运功调息了一下,发觉自身的真气内力已然是深似海洋,厚如山川,虽然未到两年前最精深的时候,却也到了绝世下品境的颠峰了。
再过数月之久的苦修,便可回复到自已最颠峰的时刻了。
到时自已与宁中则的劫数,应该可以轻松的渡过吧。
岳不群暗想道:谢幼娘总算是在最危急的关头给自已传输真气了,要不然,自已非被她给吸干不可。看来日后练这种需要无私配合的****,还是找宁中则与琴奴这类靠得住的女人来练。
只是为何自已的功力大进了?谢幼娘也没有这般深厚的真气内力给自已呀?莫非是自已与谢幼娘的阴阳双修,反将那鬼医的“悲喜一线丹”给解除了么?那当初与宁中则双修时,却又为何没能解除掉?
唔……兴许是宁中则当时同样也功力全失,加上自已近两年来不断的消磨那丹药的余毒之故吧。
岳不群问道:“我昏迷了有多久时间?你的内伤好了没有?功力是否平复?能不能自如的操控了?”
谢幼娘躲在棉被中闷声闷气地说道:“伤已经好了,不过体内经脉受损,可能还要再修养一些时日,方能任意的动用内力。你……昏迷了有一整日的时间了。”
岳不群“哦”了一声,本欲起身,可是随即又是一惊,一整天了?
怎么谢幼娘还没穿上衣物,反而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自已?
没有了对自已的记忆力,自已有值得她看上一整日时间的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