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华山派众人向西而行。
为了应对等会的大战,岳不群不得不以体力赶路。在离青城派驻地不远处,还休息了一会,才继续向前行去。
青城派的守夜弟子一见华山派来临,立时一阵惊呼示警。
岳不群一行也不上前,不过一会,就见余沧海领着几名弟子到来。
余沧海有些奇怪的望着岳不群一行,不明岳不群一行为何深夜找上门来。再一看与众弟子衣着不同的林平之,立即恍然大悟。
余沧海冷笑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君子剑’岳先生的手段,余沧海今日是领教了。佩服,佩服。”
岳不群淡然的说道:“余观主误会了,岳某可从来没有对青城派使过什么手段。只因林平之曾救过小女,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岳某不得不保下林氏一家。不过青城派与华山派之间的关系源缘流长,岳某也不想为此伤了你我两派之间的和气。因此岳某在此想向余观主求个情,暂时放过林震南夫妇。岳某只保林氏一家三年时间,等三年过后,岳某不再管林家的事情,余观主再找林氏一家麻烦,如何。”
余沧海闻言,不禁哈哈大笑,说道:“岳先生的算计果然极精,想借以对林家的活命之恩,来谋取林家的《辟邪剑谱》,这比余某人的手段高明多了。可惜余某人是不会让岳先生如愿的,岳先生请回吧。”
岳不群微笑道:“余观主擒了林震南夫妇已有二十余日了,严刑拷打想必不少,整个福威镖局也全被余观主找遍了。有些东西,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余观主不妨将林震南夫妇交给岳某,说不定《辟邪剑谱》就自动出来了。以林氏一家的天资,三年时间想必也学不了多少东西,余观主到时再明刀明枪的抢夺,也不迟呀。”
余沧海冷笑道:“岳先生这是把余某人当成傻子了,那《辟邪剑谱》的威名天下皆知,余某人不信岳先生不会动心。《辟邪剑谱》如若现世,定被岳先生近水楼台的夺了去,余某人可没有把握在华山派手中夺得剑谱。”
岳不群笑道:“自岳某收下林平之为徒后,我华山派就免不了瓜田李下之嫌。不过林平之曾答应了岳某,如真有《辟邪剑谱》,定然抄写一份交给岳某。岳某就以这份剑谱,与余观主作个赌注如何?”
余沧海问道:“打什么赌?”
岳不群说道:“三年后的此时,林家可与青城派在此地做过一场。如林家胜,青城派自有林家找你们麻烦;如青城派胜,林氏一家的安危,岳某不管,岳某只将《辟邪剑谱》双手奉给余观主,如何?”
余沧海闻言,眼珠不断转动,笑道:“岳先生的算计果然极精,华山派不费吹灰之力,自身没有半点的损伤,就可在林家手中得到了剑谱。而我青城派没有半点好处,就先放过林震南夫妇,三年后还需与林家生死做过一场,才能得到剑谱。岳先生的提议……啧啧”
余沧海嘲弄的看着岳不群,又道:“余某人可以答应岳先生的提议,不过么,余某人想掂量掂量岳先生的华山派气功,看看岳先生的华山派气功,有没有让余某人答应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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