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正欲行动的众人一阵骇然,余矮子能与场中的众位高手平起平坐,手底下功夫自是硬朗,不想竟被人一招之间就给拍了回来,外面之人的身手可想而知了。
就连天门道人都站了起来,有些警惕的望着外面,场中只有岳不群抱着岳仪琳,纹丝未动。
天门道长沉声喝道:“外面的是哪位江湖高贤,有请进屋来喝杯清茶。”
只见从厅门处转进了一个三旬有余的壮年大汉来,那大汉身着素色道袍,腰系五色玉带,玉带上有八颗五角金星,身高体长,手脚长大,一双手掌直如蒲扇一般。
刘正风见了一阵惊疑,转头看了看岳不群,却并未说话。
那大汉来到花厅之中,抬眼横扫,眼神锐利的让人难以逼视,不苟言笑的表情,加上浑身极厚的杀气,让他附近的人纷纷退后了几步。
天门道人上前一步问道:“贫道五岳剑派泰山派掌门天门,不知这位高贤尊姓大名,是何方人氏,请恕天门孤陋寡闻,不识尊驾贵颜。”
大汉理也不理天门,转向刘正风走了两步,顿时推金山,倒玉柱,纳头便拜,“小侄黄安杰拜见世叔。”
众人立时一阵惊异,刘正风竟还有武功这么高强的世侄,不知是哪派高手的弟子。
刘正风满面红光的连忙将之扶起,笑道:“唉呀呀,世侄客气了,来了就来了,这么多礼作甚。”
说完又向众人介绍道:“这是刘某人在广东的世交侄儿,已有五六年,不七八年未见了,不想今日有空前来,惊扰了诸位,恕罪恕罪。”
余沧海这时才回过气来,喝道:“刘正风,你这世侄来拜访你就罢了,却来欺我青城派,是何道理?这就是你刘正风邀客之道?”
刘正风一时语塞,黄安杰上前三步,余沧海不由后退了三步,焦急的看向刘正风。
只听黄安杰喝道:“今日某从广东前来衡山,共有二事,一事是,为贺刘世叔金盘洗手,从此归隐山林,饴儿弄孙,好不快哉。二事是,应邀刘世叔十九年前之请,特来向刘世叔下聘,迎娶刘府世妹为妻,岳先生乃是某请来的媒人兼订婚人,岂容你这侏儒随意侮辱。”
刘正风这才想起当年成婚时的酒话,顿时恍然大悟起来,看着黄安杰满脸的慈爱,说道:“能得世侄这样的俊杰为婿,老夫心甚满足。”
黄安杰大礼拜谢刘正风的成全,直身后又道:“某将成为刘府的女婿,这刘府么,某亦可做得半个主。凡是来刘府做客的佳客,某欢迎之至,恶客么,小心某的拳头不认你人。”
刘正风哈哈大笑,怪道:“安杰你也是的,能来老夫府中的人,全是老夫的良朋密友,岂有恶客之理,还不快向青城派的余观主陪罪。”
黄安杰点点头,转身向岳不群行大礼拜道:“拜见岳先生,不知岳先生可愿就此原谅余观主。”
岳不群点点头道:“青城与华山两派的上代前辈交情颇深,岳某也不愿在今时让两派就此反目了。此事就此为止罢。”
黄安杰目视余沧海,余沧海只得略略施礼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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