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荡山一带被人发现,尸体上满是细碎伤口,凶手至今仍未归案。
火神庙则是宋国七大门派之一,其掌门弟子赵灵焰两年前去小寒山求亲,结果死在路上,死法与雷卷毫无差别,此事在两国都引起了轩然大波。
叶棋五默然无语,转身离开此地,再不多说一字。
赵师容轻轻吐了口气,说道:“司马兄,大恩不敢言谢,小妹他日必当厚报!”
司马超群拱手笑道,说道:“赵姑娘,报恩的事情以后休提,我不过是夜间无事出来溜达两步,恰好看有些人不顺眼罢了!”
赵师容轻叹一声,说道:“司马兄果然豪气无双!”
司马超群哈哈一笑,说道:“这些闲话休提,赵姑娘既有急事,何不快去办事?”
赵师容目光一转,斜斜向街边阁楼瞧去,说道:“此处的事情就交给司马兄了。”
司马超群嘴边挤出一丝讥讽的笑容,说道:“去吧,去吧!”
赵师容微微点头,飞身离开此处。
司马超群待她走远,哈哈大笑一声,从怀中取出一支玉瓶,又袖中抽出一根铁签来。
他躬身蹲在地上,背心对着街边阁楼,用铁签挑起地上一团粘稠的黑色液体,仔细瞧了瞧里面黏附着的透明碎片,嘿嘿一笑说道:“小卓布置的任务又完成了一项,也不知道他要这玩意干什么?”
说话之间,他将这团粘稠的黑色液体挑入玉瓶之中,用塞子将瓶口封好,然后手腕一抖,将铁签深深射进地下,就此消失不见。
做完这一切之后,司马超群缓缓站起身来,转头冲着那处阁楼,大声说道:“阁下果然好耐性,我卖了这么多破绽,竟也毫不动心,丝毫不露一分破绽!”
阁楼上没有半分动静,黑暗,静谧。
司马超群冷哼一声,狠狠吐了口唾沫,说道:“阁下莫非以为我在使诈?若非你暗中出手,赵师容岂有栽到叶棋五手上的道理?现在再装聋作哑,未免有些太迟了吧。”
“吱呀”一声,阁楼上窗户打开半扇,一个黑袍人站在窗户后面,黑袍罩体,不露一丝真容,一语不发,好似木雕石刻。
司马超群瞧见黑影露面,大笑一声,飞身纵起,双手抡起手掌宽的长剑,劈头盖脸向黑袍人砍去。
一剑之下,风声骤起,两扇窗户,半座阁楼,全都被这一剑砍成千百块,向周围数百丈****而去。
剑锋所到之处,黑袍化为两截,随风飘散出去,黑袍之中竟然空无一人,只有几根竹竿。
司马超群眉头一皱,怒道:“竟然给跑了!”
千丈以外,一处居所之中,一名面色惨白的俊俏公子,透过窗棂,远远望着司马超群所在的方位,眼中半是慈悲,半是怨恨,充满了难以述说的味道。
这名俊俏公子低低声音,说道:“司马超群,可惜…”
话未说完,他便咳嗽几声,嘴角处溅出几滴血迹,连忙伸手点住左胸几处要穴,这才止住咳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