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萧瑟,寒月悬空。
在这寒月照耀的夜晚中,一道狭窄的山道上,三骑快马与一架马车,由北向南,缓慢而行。
他们正是……李翊云等人。
六人一路向南,直奔徐州地境,六人路径一个小镇,阴森可怖,渺无人烟,只闻飞鸟蛇虫的夜鸣之声,四处草丛隐隐颤动。
“我们就在这里将就一宿,恐怕这方圆几十里内,是找不到歇脚的地方了。”百里苏看着夜空高月,停马观察。
李翊云与张重信下了马后,挨家挨户的找了一遍,却毫无一人踪影,死寂的令人不寒而栗。
李翊云道:“这个小镇可能是没有人了,已经荒废很久。”
百里苏点了点头,道:“我们只能在这里将就一夜。”
张重信看了看张贞,叹了口气,说道:“好吧,云儿,跟我去寻个好地方,至少要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李翊云点了点头,与张重信一起,四处寻找,不一会儿,便找了处不错的地方,百里苏等人一同前往后,众人生火取暖,围坐一团。
突然之间,四周风声飕飕,百里苏与张重信两人抬头双眉一皱,不谋而合的道:“有杀气!”
李翊云闻声站起,双目四望下,赫然间,只见到屋顶有所动静,李翊云双眉紧锁,一把冷剑嗖嗖而来,李翊云下意识的一躲,那冷剑插入了顶柱上,李翊云侧面一看,不由一惊:“有毒!”
张重信与百里苏闻言,赫然严肃,三人面目凝重的环视四周,提防下,说道:“师姐,保护我娘。”
叶紫箩轻‘嗯’一声,将张贞与朱玉莺保护在后。
李翊云谨慎下,拔出那把黑剑,剑上毒液散发恶臭的气味,使人闻之晕眩,李翊云道:“好厉害的毒。”
百里苏凝视四周,喝道:“何方鼠辈,在此放肆。”
百里苏话语刚落,只见到一道黑影自上方,脱颖而出,长剑直入,张重信单手架住,右手出掌,哪料,黑影将剑一转,虽挡住了手掌,内力却明显不及张重信,被掌劲直逼户外。
张重信趁势大步踏出,双掌一合,朝前一推,掌劲凛凛,那黑衣人忽然之间,将剑猛地插入地下,大喝一声,倏地间,随着黑衣人的一声大喝下,只见到地面突然崩裂,一路崩裂而去。
张重信见状吃惊,双手掐诀下,金鸡独立,那崩裂之力到来之际,张重信双掌齐推过去,使得正是‘劈云掌法’,地面的崩裂,突然停顿,张重信趁势出手,借力打力的向黑衣人一推,黑衣人举剑格挡,依旧被推撞到了墙上,破墙而过。
李翊云见状,心中暗惊:“好强劲的内力。”
只听到张重信冷道:“能有如此内力,我生平少见,阁下报上名来。”
黑衣人闻声冷笑,冷声说道:“你也不耐,想来大有来头。”
张重信说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张重信是也。”
黑衣人闻言微惊,忽然之间,笑了笑,道:“哼,杀得就是你。”
张重信闻言冷哼,冷眼相视,道:“你我素未蒙面,为何下此毒手?”
那黑衣人道:“侯爷有令,凡见张重信者,格杀勿论。”
话毕,黑衣人又是抽剑袭来,张重信退后三步,步伐稳定,双掌一推,那黑衣人的长剑与张重信只差半尺之遥,竟被强悍的内劲止于半空,动弹不得。
这显然是张重信以强劲内力,凝固了长剑,故而使黑衣人驾驭不了长剑。
黑衣人不知怎么回事,右手长剑脱手,反手运劲直推,原来他使得,正是以动制静,以掌劲驱使无法动弹的长剑,来突破张重信的内劲。
可张重信内劲强劲,出乎黑衣人所料,纵然催发全身内劲,依旧难以突破张重信的防御,不久,张重信双手急速一推,倏地间,黑衣人已被推得破墙而去。
李翊云见到这样的场景,内心又惊又喜,惊的是,这样的战斗,生平少见,有此一见,也是受益匪浅,喜的是,张重信赢了。
原本以为就此了结了,可谁料,倏地间,那黑衣人破墙之处,忽然有六枚黑针飞速即至,那张重信尚未来得及抵挡,只接下了三枚黑针,却也同时中了另三枚黑针。
百里苏看到张重信手中接过的黑针,不由惊异起来:“黑油针!”
张重信急速逼出‘黑油针’,盘膝打坐,运功逼毒,不一会儿就额头冒出黑色汗珠,远远一看,张重信中针之处,更是黑血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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