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枳一你也见过这样的人?”
“没有”南枳一赶忙扯开话题,“贺恕你父亲喜欢这样带一袋钱出门吗?”
“对,他老人家曾经带着一包硬币出门,我当时还小就问他出去做什么,结果他回答我,他要去打架,想用这些硬币埋了人家,我当时还被他给吓着了。”想起小时候,那真是别人说什么都信,还信得很认真。
当时还去拉着父亲的裤腿哭了半天,央求他不要去做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
“咯咯咯……那后来呢?”如同听了一个笑话,南枳一被逗得咯咯的笑着。
“后来我才知道,我父亲是想加和他老板一起做生意,要求我父亲给一笔不小的入伙费,那些硬币是因为他老板不满意我父亲给的薄薄的纸币,要求我父亲将同等数量的纸币,换成更有价值的。
我父亲很明显不知道他的意思,把钱都换成了硬币,听说当时那个老板的脸都黑了,结果最后居然我父亲和他还是合伙了,还一起做了这么久的生意。”贺恕只觉得自己父亲运气不错,遇见了一个好老板。
“就是那个名下有金矿的人,也是个机遇啊。”
“可不是……”
话匣子像是被打开了一样,南枳一就同贺恕聊着,在她身边的南梓沐静静的看着她,看着她被夕阳照耀下的侧颜。
她刚刚忽略了自己的提问,她有事情瞒着自己,心里很落寞,可枳一毕竟长大了,有了自己的隐私和秘密,他不会硬去窥探,就这样陪着她,一直陪着她。
等他们像小时一样,没有隔阂的时候,她就会愿意同自己分享了。
南都繁华大道上,却有一处与周围建筑格格不入的茶馆,门口种着两颗长势极好的迎客松,门口是用着复古的木牌,大大的写着一个茶字。
过门就能闻到屋里飘来的悠悠茶香,稍一个不留神,就会被香味吸引。
走过石子铺垫的小路,外面的喧嚣声便听不见了,耳边是潺潺的流水声,眼前是卧地而席的蒲团,和桌上一盏清茶。
“老板。”
本被这环境安抚下心来的人,眼瞧着正品着茶的人,就紧张起来。
“什么?”
慵懒的回应,手边上就放着一手机,屏幕至始便一直亮着,上面的内容也一直是那样的聊天对话框,只是对面的人一直未曾回过。
“有人找,他说他叫图南,说有急事找你。”揪着一颗不安心的心,他是这间茶馆的馆长,可实际上的老板却是眼前的人。
认识老板多年,每次老板来此,都带着一个贵重的牌位,喜欢同牌位一起品茶聊天,虽然刚刚来的时候,觉得场面有些诡异感,但是习惯了也就理解了。
牌位上的名字,是老板的爱人,倒是被老板那深情的模样感动了。
为什么紧张,不就是因为这次老板来,居然身边没有带着他特别紧张的那个牌位了嘛,还一反常态的只知道日日盯着手机,像极了当初盯牌位的时候一样。
如此这般反常的老板,确实让他有些紧张,本来这样才该是一个正常人的表现,偏偏他觉得,这样属于正常人的放在老板身上,就特别不正常。
“图南?”紧盯着手机的人,视线终于从手机上收回,那刚刚转过来的侧脸,正是尚屿川,“他在哪儿?”
“我带着他一起过来了,人就在门口。”
“好辛苦了,让他进来吧。”尚屿川合上手机屏幕,一脸高深莫测,图南是怎么找过来的,他可不记得他有留下什么联系方式地址一类的。
待人到门口时,他才想到一个可能,霍囝,多半是图南那小子联系了霍囝,霍囝本来对他就还有愧疚,他一问就这样把自己给卖了。
做着主人的待客之道,尚屿川熟练的倒着两杯茶,倒好了竟才想起来,跟着图南身后的雾灵没有实体,无福品尝这般好茶了。
同尚屿川的淡然不同,图南看到尚屿川,就像是一个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的孩子,恨不得将自己贴上去了。
“尚大叔,我可找到你了。”
不是无病呻吟,而是他真的遇到事情了。
“怎么了?你不是说要留下来在普依齐多待一段时间嘛。”
不是他自己说,要留在普依齐多探探,要是有妖物就练练手,顺便还能将附近除干净,让普依齐的人住的安全。
才过了多久,莫不是就受不了了,又或是遇上什么厉害角色,来找自己求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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