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观朱宝妹看他的眼神似要生吞了他,何钰忙不迭答应。
何家在哪他都不知道在哪,至于家产,她要给她便是,只要现在不找他麻烦就好。
他…
朱宝妹鼓了鼓腮,“玉葫芦尽快给我!”
丢下一句话她转身走了。
何钰......
家产都答应给你了,还要啥玉葫芦,这般哀怨、恨毒的看着我,想吓死人呐!
同样,赵祺也得到了朱宝妹临走时的一个眼神。
她是笑着的。
但眼神充满了同情和轻蔑,仿佛在笑赵祺是个大傻子。
赵祺和何钰面面相觑。
这女人怎么了。
牵着毛驴往家里走的间隙,赵祺想到了一件事,“何钰,之前把你打晕埋了,又丢你到粪坑的人可能是朱宝妹。”
这个问题何钰之前也想到过,朱宝妹劲大,有独自作案的能力,但他想不通朱宝妹这么做的理由。
他悄悄打听过,他原主这是第二次来雨山村,和朱宝妹并无过节,之前根本就没说过话。
“不能吧,我又没得罪她。”
“你原主可能得罪过她,她全算你头上了。”
“得没得罪的,我去把潘梁捆来问问便知。”说着,何钰把毛驴绳往赵祺手里一塞,就要去找潘梁。
“你等等,夜里我和你一起去。”赵祺喊住了何钰。
白天许冬儿给他说的那事他没忘,怎么着都得警告潘梁一番。
这边,许家哥俩赶早干完地里的活,回家做了晚饭。
见许冬儿回来,摆好饭菜,避开西边朱家人,喊了后面到家的赵祺何钰一起过来吃。
“冬儿,你咋了,脸咋红得跟火烤了似的。”许大吉问拘着身子,坐在赵祺身边的许冬儿道。
“饭菜太烫了。”许冬儿咕哝一句,脸更红了。
之前不觉得,可今天和赵祺在牛车上。
唉!她好像比赵祺还急,太不矜持了。
他会不会对她有什么看法。
想到这,许冬儿端着碗偷偷看了赵祺一眼,可巧,赵祺也正看向她。
接着许冬儿的目光,赵祺用筷子点了点自己下唇角。
那里有个血痂,她咬的。
嗯......
蓦地,许冬儿小脑袋埋进了碗里,噼啪扒饭。
有赵祺带回来的几个好菜,许家哥俩低头吃饭没察觉什么。
倒是何钰半天就觉空气中有股子甜腻味,四处瞅一眼,刚好瞅见赵祺和许冬儿的小动作。
那两人做过什么,他看得懂。
难怪朱宝妹今儿看他的眼神不对,原来是被这俩人给刺激的,真是,他俩就不能控制控制,当人家面那样。
唉,宝妹真可怜。
闷头吃完饭,何钰回去了。
赵祺领着许家兄妹接着读昨天的《千字文》,读完讲解一遍,讲完又让他们抄写一遍,给他们都安排好,才急急回了东边自个屋里。
何钰已经备好了绳索等着他。
若说,何钰之前就有找潘梁问个究竟的想法,只是没下定决心,但今天赵祺都基本断定另有其人,他得搞个清楚明白。
两人趁黑摸到屋后潘梁家门前蹲守。
潘梁夜里总爱在村里偷鸡摸狗的乱晃,大半夜才回来,进门就和他那寡妇嫂子吵吵,他们都不知听见多少回。
果然,至夜深的时候,潘梁贼头贼脑的拎着两只鸡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