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啊,没办法啊,学艺不精,俺被他们发现了……天晓得二位大王就藏在那路边儿的野花从里……要不,戒指里的东西,俺们二一添作五,老衲献出一半宝药来弥补二位大王的损失?”
“滚!”
“哎哟!”
起身一脚将老和尚踹了个狗啃泥,那脏兮兮的戒指随即落到了柳藏兵的手里,还未等到老和尚开口,柳藏兵又是飞身两掌拍在了他的脑门子上,腾地,苦兮兮的老和尚转眼就像是霜打的茄子,浑身不断抽搐着倒在了草丛里,活像一条死狗……
“你把他怎么了?”柳尘皱眉,很是不高兴柳藏兵的这般残暴。
“鬼晓得他说的话哪句真哪句假,放心,老子没有杀他,只是封了他的双海,阻了他的法源……哼,娘希匹的,还特么扫地僧呢,啥时候一打杂的都能是传奇高手了?”
……
沧澜郡,馥城沧澜王府。
“叔父,我想……您的确是需要休息一段时间了!”等到风尘仆仆赶回家来的班叔子明把话说完,柳云曦凤目微阖,瞥眼看向了身边静默不语的柳破虏,良久,她俏脸一冷,很是不愉的开口斥道:“破虏,作为柳家的嫡长子,这些个装神弄鬼的讹传以后还需少说才是……传到外边儿去了,人家会以为咱们柳家缺少家教!”
“姐!”
一抬手,班叔子明满脸复杂的制止了柳破虏的争辩,转而朝高坐上首的柳云曦拱了拱手,语气颇为失望道:“大王……您不相信老臣?”
“叔父!”腾地起身,柳云曦大步流星似的走到了班叔子明和柳破虏身前,“我相信您,如同当年爹爹对您的信任一样……只是,您说的事情太过于离奇,我有足够的理由肯定,这些都是因为您忧思过度而产生的臆想……”
“臆想?”一抹不甚健康的潮红就这般随着柳云曦的话一落音,而悄悄爬上了班叔子明那饱经沧桑的双颊,苦笑好久,他又满心无力的开口叹道:“大王说的对……臣的确老了,可是……沧澜江是不会骗人的,您可以否定老臣的智慧与决心,但昊天的预言……您又要如何去质疑?”
“叔父!”陡然提高了音量,柳云曦的愤怒,直让花厅里的气氛猛地降到了冰点:“侄女知道,这些年来,您的日子过得并不舒坦,可爹爹的死早已是既定的事实,在那凌绝峰上,他的白骨都已化作了飞灰……为什么,你们还是走不出这持续了十多年的魔障?我没有不相信您,也没有觉得您老糊涂了,十年了,您说要找,我有反对过么?”
“……”
“我们只剩下一个中州了……即便这样,您要派出邙山九绝深入敌后找寻二祖和爹爹的下落,我没有拒绝过吧?他就死在您的面前,为何到了现在,您还是不敢面对?您现在这个状态,会把咱们仅剩的东陆遗民……全部带入绝境的!”
“呵呵!”失魂落魄的笑出了声,班叔子明一边摇头,一边踉跄后退,就连柳破虏刚刚向他伸出来的大手,也被他一脸死灰的拨开了:“小曦……你有过朋友么?你有经历过你最好的朋友一个个死在你面前而你又无能为力的惨痛过往么?不是叔父不敢面对……而是不想!人活着,不就是为了这么一点儿说来可笑的希望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