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天微微亮,睡梦中的北宫馥有些不适应初晨的凉意,一翻身,还未来得及缩进被子里,她便撞到了柳尘的胸口,这一撞,也让她从迷迷糊糊中清醒了过来,一睁眼,却发现柳尘正双目无神的瞪着床顶的花帐,一脸的生无可恋。
“你昨天,是不是又打我了!”
如同行尸走肉一样让北宫馥绕起了自己的手臂,等到怀中的美人儿靠稳在自己怀里,柳尘轻叹一声,无比纠结道:“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再动手的么?咋能说话不算数?”
翻身将下巴顶在了柳尘的胸口,北宫馥的脸上,写满了无辜,特别是那双血红的眸子里突然倒映出柳尘的脸,这一幅无比委屈的神态,直让柳尘有些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我哪有打你嘛……反倒是你,看看你都把我整成什么样子了!”说着,北宫馥从被子里露出一截宛如皓玉的藕臂,嗯,赛雪欺霜的晶莹之中,确实有几块不大不小的青红……
“那……”咧了咧嘴,一丝无以言表的生疼让柳尘不自觉皱起了眉头,盯着北宫馥看了好久,他才哭丧着脸抱怨道:“你没打我,那我的脸,怎么肿成这个样子了……你没打我,为何我会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散了架一样?”
“噗哧……”望着柳尘此时的猪头模样,故作乖巧的北宫馥再也忍不住,小脸儿一红的时候,银铃般的笑声传遍了整个房间……
……
没有太过分的矜持,也没有太腼腆的生分,柳尘和北宫馥躺在床上又耳鬓厮磨了好久,这才一起起床,如同那结发多年的老夫老妻。
当小萝莉豆豆带着侍女们走进房间,柳尘率先洗簌完毕之后,便安静的靠在门边,一脸笑意的望着终于将白发高高盘起的北宫馥,从来没有想象过北宫馥头发盘起来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当柳尘在光桥上遇到了同样盘起秀发的独孤鸾,和现在相比,北宫馥的新妇妆容,更让他觉得温暖。
如果说独孤鸾代表了柳尘那些不堪回首的曾经,最初的心,是最难忘的疼。那北宫馥,便是他最初的遇见,一旦遇见,一眼万年……
完全梳妆完毕以后,柳尘走近了北宫馥,接过了豆豆递来的五彩金凤钗,将之轻轻的嵌进了北宫馥的发梢,霎时间,母仪沧澜王的昭容王后,堪堪让东陆最美的风景,都在她面前黯然失色。
……
曾经有那些游学东陆的豪侠大儒,每每驻足在某个城市,他们都很愿意将自己的游历见闻说给大家来听。
经过一些个口技绝佳的说书人的传唱,东陆各族的风土人情也就被口口相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中。
说起东陆最高的山,上到九旬老翁,下至总角稚童,他们都能告诉那些听众们,最高的山在北境,殊不知孤山之绝顶,朝歌之酷寒,不荒山,便是人间高冷的极致……
说起东陆最长的河,呵呵,沧澜江,纵贯大陆东西,沃野万里,水草肥茂,那里是人间天堂,那里,是属于每个末法时代的最终胜利者……最完美奖励!
那么,肯定也有人问起过,东陆最宽广的演武场在哪里……答案曾经有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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