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看错了,照理说这里真死过人的话,现在也不可能会完全没有半点痕迹,至少也得留下一点血腥味。”
“那我们回去吗?”
慕修墨瞧了眼白锦欢。
白锦欢嘴上虽然说那么说着,但是眼睛里面又明显能够看出几分放不下心。
他倒也是不着急着回去,好脾气的站在原地,等着她给自己回一个准话。
白锦欢过了半晌才慢慢地点点头。
“既然这里也看不到什么东西,那就干脆是当做我之前看错了,再说你这条腿还是要静养,不然到时候万一是落下了什么后遗症——”
白锦欢之前被脑子里面的那一片画面给冲昏了头脑,这才想起来自己旁边站着的那一个人还是个病号。
特别是那条腿,瘸得很。
“啧,若是说这条腿好不起来了,你难不成还得嫌弃我?”
“不然呢?”
白锦欢哼了一声,倒也老老实实地把他扶回家里头去。
方才踏进门槛,就看见前几日方才来造访的那一个黑衣人站在院子正中央。
脸上倒是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唯独是那一双眼睛异常炽热。
看着慕修墨,似乎是见到了什么千年一遇的稀世珍宝一样。
“你是什么人?”
白锦欢扶着慕修墨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又转过头来对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一个男人反反复复的打量了几番。
既然是之前救过自己的,那肯定也算不上是敌人,但是来者动机不纯,怎么能够叫他们两人不好好提防着。
“我是来找人的。”
黑衣人嗓音嘶哑,倒也不紧不慢。
“希望这位公子能够和我去一趟,有些事情还需要这位公子在旁帮个忙。”
白锦欢柳眉一挑,倒是没想到这个人那么大的口气,一张嘴就想要把慕修墨讨走。
慕修墨平日里面为人勤勤恳恳,也就是在夫子那边的成绩稍微好上一些,倒不至于说是在暗地里面得罪了多少个人。
照理来说,有仇家上门本来也不正常,但这个男人又算是个什么情况?
白锦欢突然想起来之前黑衣人叫慕修墨大小姐,但是还是问清楚才行。
“你如果想要把人带走的话,那也得给个理由,毕竟人的这条腿是我治的,万一你把人带走的时候磕着碰着什么了,那我可担不起责任。”
白锦欢就站在那个男人的对面,眼神凌厉,也丝毫不逊色。
慕修墨在旁边撑着一个头,眼中盛满了笑意,似乎是挺乐的。
就喜欢看这个白锦欢给自己出头。
那种母鸡护崽的感觉虽然是奇怪的一些,但没有来的就是让他感到心里一暖。
“姑娘讲出这些话就严重了,我把这位公子带走,不过是想要问这位公子几件事情,若是说磕着碰着的话,自然是不可能的。”
黑衣人回应道。
他又从自己的袖子里头拿出一封书信,看着倒也像是那么一回事。
白锦欢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也就只能暗暗地挪动步子靠近慕修墨,一边又提防着这个黑衣人下一步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