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那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才能够让众人信服,所以才说了一些缓兵之计,这流言蜚语,等过几日咱们中间没有什么事情,也就烟消云散了。”
白锦欢深吸一口气,她终究还是做不来恶人,要是如同张翠兰一家所作所为,早就把李灵儿的名字给说出去了,也就不至于现在落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除此之外,还让慕修墨也跟着一起挨骂。
“其实是我对不住你,你明明都已经帮我帮了这么多了,可是在出了事情之后我还是要让你帮忙,这一次还把你也给拉下水来了,让你也跟着我一同受罪。”
这话一出,慕修墨的心情反倒变得有些微妙起来,他们两个好像不需要这么生分吧?
慕修墨深吸一口气,心中还有一些感慨,原本以为白锦欢会不同意他那么说,所以他才想着说刚刚所说的一切,那都是缓兵之计,目的就是先甩掉杀猪匠,可没想到白锦欢竟然说的并非是这个。
“其实也没有什么啦,我觉得经过这一次的事情之后,杀猪匠应该不会再过来了,不过你这墙头上面要么加高,要么得再弄点其他措施,不然那个人很有可能会再来一次。”
周围邻居不多,白锦欢一个人住在这人烟稀少的地方,的确是有些危险,上一次杀猪匠扒墙头之时,他还在白锦欢附近还能够帮衬着一些,如今他不在白锦欢又只是一个弱女子,即便没有让杀猪匠得逞,可这事儿传出去也不好听。
白锦欢点了点头,等回头她再仔细想个办法,将这周围都种下些什么东西,让人不能在靠近墙根,也就说不准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进来了。
李灵儿回到家中,脖子上红紫色的痕迹,到底是没能躲过张翠兰的颜张翠兰心惊肉跳,当即把人拉到屋里头关起门来。
“你脖子上的东西是怎么一回事?”
李灵儿呼吸急促,有些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昨天晚上那个杀猪匠实在是太过急躁了,而且用的力度也不浅。
张翠兰又想到昨天李灵儿出去之时所说的那些话,当下心中一喜:“是不是这事成了?”
可李灵儿脸上神情恹恹的,根本就不像是这事儿已经成了的喜悦,张翠兰心中一沉,有些不知所措。
“你说话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昨日李灵儿说要去白锦欢家里头的,后来她也打听了白锦欢也请了慕修墨,按照自家女儿的性子,应该就是要去找慕修墨的,如果跟自家女儿发生关系的并非是慕修墨,那就是别的男人了,这不就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吗?
张翠兰恨铁不成钢,啪的一下一下打在李灵儿的肩头上。
“我都已经跟你说了,你就在家里老老实实的等待婚期将近就把这婚事给成了,可你偏偏就是不信邪不认命,那聘书都已经下了,聘礼都已经有了,你以为胳膊能拧过大腿吗?你现在是到底跟谁在一起了?”
李灵儿不说话,张翠兰却更加心急,急的脸红脖子粗的。
“你到底要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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