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她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狸猫,正在炸毛。
昨夜羞耻的运动来来回回折腾到天空泛起了鱼肚白才堪堪停止。
好不容易睡了过去,她刚刚耳边响起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的嗓音有些哑着,谢云烬回想起她昨夜哭喊的求饶声,头脑一热,在她震惊的目光中又掠了过去。
……
直到过了午时二人才出了房间,匆匆赶去向公婆行礼。
国公夫人倒是个好相与的婆婆,不仅对宁姝的迟来只字不提,还意有所指的暗示他们日后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不来请安也无妨。
只是在他们临走之前,国公夫人拉着谢云烬小声嘀咕了几句,还鬼鬼祟祟的向他怀里塞了个什么东西,宁姝没看清。
谢云烬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后,带着宁姝又回房了。
经过了三番几次的折腾,宁姝对于这间房很打怵。
谢云烬温柔笑望着她,“你想什么呢?我又不是只会做那些事的人,早膳都没用,这时候该吃午膳了。”
宁姝将信将疑的进了房门,屋内果真摆上了丰盛的午膳。
食物的香气迎来,她的肚子里传出一阵腹鸣声。
确实有些饿。
谢云烬笑看着她明明很饿,还要优雅进食的样子微微一笑。
“以后你在府上可以自在些,我父亲母亲你也见过了,都是很随性的人。”
宁姝握着手的筷子一顿,误打误撞的选择了谢家,或许是她这辈子最明智的选择吧……
用过午膳,疲乏的困意袭来。
谢云烬眼巴巴的坐在榻上看着强撑着眼皮“认真”看书的宁姝,“困了就睡会儿吧?”
宁姝身子微颤,“不用,我这人天生觉少,你若困了先睡会儿吧。”
谢云烬无奈起身,宁姝警惕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只见他从怀中取出了个小玉瓶,“这是母亲给我的,说、咳咳,说是涂抹伤处的。”
宁姝羞愤的看着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谢云烬抿唇,忽然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沮丧。
“你也知道我不是很懂这些事,若是害得你受伤了,我跟你道歉。”
宁姝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都不要出来。
“不用了,我没事。”
本来是有事的,时下她真的难以启齿!
“不行。”谢云烬豁然起身走向宁姝,在她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把人拦腰抱起,重回床榻,顺手——还放下了幔帐。
“我来替你上药。”
“我、真、没、事!”
宁姝一字一句的说着,谢云烬却对她的怒气视若无睹。
习武之人的力气比表面上看出来的还要浑厚,他强硬的褪去了她的衣衫,认真的跪伏在床榻一角,仔仔细细的为她上药。
宁姝:!!!
好在他真的是只上药。
其他的事情就算想做,见到她红肿的伤处时,也收敛了许多欲念。
大婚三日,宁姝基本上是在房间度过的。
除了吃就是睡,最多的还是和谢云烬过招。
直到回门这天,她才呼吸到了国公府以外的空气。
原本和睦的一席家宴,宁姝的心绪被宁昭无意间的一句话给掀起了波澜。
“大哥你说什么?苗疆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