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脑海里飞过一群展着翅膀的小黑鸟。
卓香雅觉得她是没有睡好,现在神叨叨的,有点想多了。
银斩那个冰块男,也就昙花一现那么一股子劲,上哪里柔情似水去?
她,严重用词不当,需要检讨啊!
快着步子跟出去,卓香雅一路上没少训责自己。
随着银斩入了贺兰南烟休息的房间,银斩前去通报,卓香雅就站在外厅里等着。
自从知道贺兰南烟身为涵昱国的国君身份,卓香雅很庆幸,自己的选择,总算是有押对宝的那么一次。
于是,在前来领赏的时候,也能乖乖站在外面的等着,国君嘛,总要给人家一点威严,一点外在的面子对不对?
银斩进去了很久,里厅里传来贺兰南烟与银斩的低语声,卓香雅站在外厅里听得不太真切。
等了一会儿,里厅的低语声似乎还没有停止的迹象,卓香雅跺了跺站的有些麻木的腿,正想寻个椅子来坐,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两名婢女送着膳食进来。
卓香雅止住婢女去送膳食的脚步,让婢女们把膳食打开,她要检查一番。
婢女知道这位就是下午把她们皇上从痛苦之中解脱出来,也就现在墨瑞皇都里,四处都在传扬的初月神医。
含着笑容听从卓香雅的吩咐,打开食盒备在外厅的桌子上,由卓香雅逐一地检查。
卓香雅看着婢女们送来的膳食,一碗豆丝汤,一碗熬成糊状的小米粥,还有一份切着碎粒的小份青菜,口感清淡至极,的确很符合她说向御璟阳嘱托的。
吩咐婢女们可以进去了,婢女们向卓香雅欠了欠身,拎着晚膳进了内厅。
这时,银斩的身影走了出来,告诉卓香雅兰爷唤她进去。
卓香雅整理下衣衫,脸上凛起一股正色,跟在银斩的身后,恭敬的进了里屋,向躺在床榻上,以一种非常享受的姿态,在喝豆丝汤的兰爷行礼。
“初月见过兰爷,兰爷的身子,感觉如何?”
卓香雅望着贺兰南烟哪怕是只喝进一小口豆丝汤,也会在口中含化小许,细致的感受下舌尖触碰的味道,再方下咽的,即辛苦又痛苦,但又莫名欣慰的模样,不禁同情起贺兰南烟来。
受伤七载,难道贺兰南烟在这七年之中,竟然被蛊虫折磨的一点味觉都没有?
这蛊虫,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祸`害东西?
云安女皇她,焉何能下得去手,亲眼看着自己喜欢的男子,受尽苦痛,而不管不顾?
“呵呵,好多了。初月师傅妙手神医,让朕七载未开的味觉,终是能尝到一点滋味了。”
贺兰南烟半躺在床榻上,喝着婢女伺候着喂食来的小米粥。
凉淡的目光朝着卓香雅的方向凝神一缕,含着些许感谢的笑意。
“额初月怎敢?是皇上命中注定要有此峰回路转之幸,初月不过是沾了皇上的光罢了。若不是当初皇上在通关处助初月离开景`云,初月怎会有今日替皇上解忧的机会。”
贺兰南烟既然在她的面前以君自称,卓香雅自然是不敢再随意说话。
所言所语,尽量带了一些官腔,与贺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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