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间,没有男人,能不被我诱惑,除非,”
她看着她,笑得意有所指,眉眼是勾魂夺魄的媚态,“除非,他不是男人。”
心苑微微一笑,“无奈,心有所属,情有所钟。”
芯儿双眸又是一闪,对视着她,意味深长的娇笑。
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够了,你退下吧。”
芯儿站起身,娇颜又是一笑,看了心苑一眼,
“晚悔,你我日后再见,定然会有很多人可以说,很多话可以谈。”
媚笑着,转过身,向着来人微微一幅,摇曳着婀娜的身姿,向着后堂走去。
心苑站起身,向着来人行视,沉声道,“下官苏愿生,见过太子爷。”
来人,正是太子辰元,他阴沉着眼,打量着心苑,道,
“本王以前就有一种感觉,你的身上有种熟悉感,原来,你是苏心苑的弟弟。”
走到心苑面前,阴鹫的眼盯着她,伸出手,捏着心苑的下巴,细看着他的眉眼,
心苑清冷着眉眼,一动不动,由着他打量,辰元放开了手,眼色阴沉,笑道,
“果真是血缘,你很像,一样的清冷,一样的眉眼。本王以前怎会没看来了呢。”
心苑淡然笑道,“王爷言重,愿生与姐姐,己是十余前未见,又是隔着一层的血缘,就算微有相似,也是浅薄。”
辰元哈哈笑着,坐到上首的位置,手一挥,道,“坐。本王今夜要与苏愿生你畅饮一番。”
心苑依言坐下,衣袖中的心却己是紧握成拳,是她大意了,
她还是小看了芯儿,她竟是太子的人,叶仲轩把她留在身边,这是互为利用吗?
皇上对这个太子,千般维护,这一串的事件下来,也不过是让他监禁于太子府,
内里还是保护之意,难怪他能这般有持无恐,私下里还是自由出入。
众人皆醒,我独醉,这晚这场宴,真是不醉不归了。
辰元拿起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口,赞道,“四弟就是雅人,所喝的酒,都是这般雅致。”
心苑端着酒,喝了一杯,神色如常,心中一沉,
芯儿所言盛青云己是阉人,己是不虚,这里面应是太子所为,
是对那三日的报复,还是留着他另有用处?
太子的心思,本就难测,至此也没有猜测的必要。
这样更好,生不如死的滋味,更得她的心。
让她心生警觉的是,芯儿的态度,太子是在怀疑她了吧,所以用芯儿来试探她。
辰元扬起酒杯,畅饮着,笑看着对心苑道,
“今日心苑你可放心畅饮,若是醉了,本王这里自有地方容你休息。”
心苑浅笑着道,“即是王爷盛情,心苑自当陪王爷一醉。”
辰元哈哈大笑着,举起手中的杯子,与她示意,又是饮尽一杯。
心苑温文的饮着,与他论着朝中之事,辰元极是善谈,对于各处的民风,
了解甚详,谈及扬州或是西北,都是侃侃而谈,笑容满面,一时间相得尽欢。
心苑心沉得更深,辰元不愧是皇上亲自教导出的太子,博闻强记,才学过人,更兼着心计很深,
她以前能一再的设计他,除了运气,更多地是他根本就未把她当成对手,
而是当成玩物逗弄,未存一丝正视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