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弟微一愣,太子请宴?
户部送粮年年都有,却未曾听得有饮宴之说,今日这事,透着蹊跷。
静己接过请柬,看着心苑,眉头微皱,“太子这是何意?可是为了那件事?”
心苑转过头看着静己,点了点头。
静己眉头更深,看来,那件事成了,太子不请别人,单请西北送粮的官员,这只说明一件事,是为了那封信函。
抬起头,静己沉声道,“先你一步,送粮去西北的官兵己返回,王副将此行收获可是不小,
具说,卢相己提议要提升他为总兵,只是太子却留中不发,似是有意阻挠。”
大弟看着心苑,目中带着隐忧,“这几日,不只是王副将,还有太子的人,也曾来坊间查探李云的背景,此事大有玄机。”
弘业面色一变,此事他知道内情,那一日,在那个客栈中,是他亲手取到的信函,
印下的指印,那方印鉴也是他亲自保管的。
这一路上,王副将拿到的信函,将军王手中的印鉴,都在指向同一件事,同一个人。
弘业看了眼心苑,垂下头,沉默不语。
心苑目光微闪,太子出面了吗?
呵呵,盛青云,你真是好大的面子,王副将是卢相的人,
太子与卢相这番作为,颇有意思,这还真是值得去太子府走一趟。
心苑看向静己,请柬在他手中,太子府出来的,哪有干净的东西,
想到太子,她就仿佛感觉到,他那双在她身上抚摸的手,她的身体本能的抗拒着,
她不想接过,直接问道,“宴席订在什么时侯?”
静己看了眼请柬,道,“明日戌时一刻。”
心苑微微一笑,再不多言。静己看着她的面色,己知她心意己定,也不再劝,
微叹道,“即是如此,此事不必再议了。你和弘业走了这么远的路,吃过饭,先歇息吧。”
弘业坐在桌边,青丝她们自在另一处进餐。
静己四人围着桌子,静静的吃着饭,心中各有所思。
吃过饭,各自回去休息,心苑走回卧室,这里的一切都未变,衣服整齐的摆放着,桌椅纤尘不染,
心苑浅笑着躺在床上,心口撕裂的疼痛,这是木槿花的效力,她己是习惯,
手抚在心口,握紧手中的荷包,慢慢的等侯着疼痛过去,
荷包中是愿心的发丝,每每她疼痛难当时,想到愿心,坚定了她活下去的力量。
心苑安静的趟着,心口越来越疼,疼才是活着,活着却会想起那人,这是怎样的困局?
心苑慢慢的合上眼,陷入的沉眠。
夜这么长,淡淡的木槿花香,盈盈绽放,这一世情思,牵绊何方。
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心苑缓缓睁开眼睛,头还有些晕沉,
心苑静默的对视眼前的人,一动不动,那人倒是颇为惊诧她这丝淡然,笑着道,
“心苑,许久不见,本王甚是想念完你。”
这个房间,她并不陌生,覆在她身上的这个身躯,她更是熟悉,案几上放着一只元青瓷瓶中,
插着几只紫色的木槿花,淡淡的散发着芬香,心苑清冷的眉眼,闪着魔魅的光彩,
她微微一笑道,“得太子殿下赏识,心苑很是荣幸。”
她面前的人正是太子,太子阴郁的眼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