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仲轩,给你的,我都给了你。我不爱你,从未爱你,以前不爱,以后也不爱,
活着,我不欠你,死了,也不欠。
心苑目光冰冷,青草淡香,那些时光,她能给的,虚幻的温存,撩在月色中,飘散在锦夕的银发,消逝不见。
心苑坐在桌前,眉眼清冷,该做的事,是她活着的意义,
“盛青云怎么样。你借他的银两,他还上了吗?”
青丝微皱着眉头,那个盛青云,她看不透他了,
从扬州回来,他就仿似变了个人,眼中冷得似冰,不得不加倍的警醒,
“公子,不久前,盛青云曾来过粉黛楼,拿了十万两银票,说要为心苑赎身。我让庆妈妈收下了银子,卖身契也给了他。”
大弟坐在心苑对面,面貌清冷,补充说,
“至于那张卖身契,本就是伪造的,我己动了手脚,在上面撒了磷粉,他刚出粉黛楼,就烧成灰烬了。不会有证据留下的。”
这半年,他成长的很多,他要努力积蓄力量,帮得上姐姐,绝不再眼看着姐姐,孤身犯险,他至无能为力。
心苑冰冷的笑,“盛青云可是不疑余力呀,他在扬州积下的银子,也该全用尽了。”
心中反复思量着,青丝面带忧色,提醒心苑,“公子,盛青云变化很大,您不得不妨。”
心苑点点头,眼中带着嘲讽,为他作了这么多,他也该有点长劲了,
否则,这接下来的戏,她还真不知道他有没有勇气唱下去。
盛青云,该是与你一会的时侯了,为了这一天,我等了许久,怎忍心,不与你相见呢。
“大弟,”心苑冰冷地道,该继续下一步计划了,
“青云所欠的十万两,你去收了没有?”
大弟沉默地道,“盛青云一直在扬州,我担心打乱姐姐的布局,所以一直未去收债。
前日接到姐姐调职回京的消息,我己派人去催债。只是这几日盛府门禁森严,入不得府中。
还要再等等。他盛青云也不能总躲在府中不出来。”
心苑冰冷的一笑,目色狠厉,“为何要等他出来。他即在府中,上门讨债就是。
何况,这天下脚下还有有官衙,可不就是为百姓申冤的吗?”
大弟微微一愣,随意回过神来,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静己却是微皱眉头,这样大张旗鼓的与盛府对上,未必就是好事,以前他们暗中行事还好,
现在,经过扬州一事,关注苏愿心的目光越来越多,只怕,会惹来更多事端,
静己沉声道,“心苑,此事还需要再思量。盛府与公主府相连,
即便看在公主的面上,官衙也不敢为难盛青去。
何况盛如风是吏部尚书,去他府上要债,只怕闹僵起来,百害无一利。”
心苑冷笑,决绝狠厉,
“我要的就是闹僵,闹得人尽皆知才好。我倒要看看,盛如风,丢不丢得起这个脸。”
她要盛如风脸面尽失,就算盛如风要息事宁人,还肯接纳盛青云,
盛夫人爱财如命,她怎会忍气吐声,由着一个庶子,占了自己儿子的财产。
盛府后院太和谐了,她要烧上一把火,把盛青云请出来。
心苑看向大弟,半年不见,大弟成熟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