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深明大义,晚辈莫不敢忘。”
少宗主再度诚恳的对他感谢一声,随后才放下碗好好盘坐下来,恢复了以往修炼时的姿势。
“公子且好好养伤,在伤势有所好转前还是不要冒然动用灵气,切莫再让它溃散而伤了经脉。”
老者见他如此却是皱了皱眉头,但在稍微叮嘱过一句以后便也不再多说,起身准备离开木屋。
“老朽就在门外,公子若有什么事情呼唤一声即可。”
在离开之前,老者给少宗主留下了这么一句话,但还没等他有所应答的时候便离开了木屋,显得十分果决。
少宗主有些不解的摇了摇头,他能够感觉到那老者对自己的态度似乎已经发生了某种变化,但却根本不知道这种变化是因为什么而产生的。
难道是因为看见自己醒了,并且表现上又不像是坏人而放松了警惕吗?
如今的少宗主似乎也只能做出这样的猜想,毕竟他现在对自己身处的这个地方都所知甚少,就更不用提那个神秘的老者了。
如今的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毕竟现在他能做到的事情十分有限,虽然还没达到那种必需要麻烦别人才能维持生命的程度,但独自一人的话恐怕仍旧无法生存……
想到这里,少宗主便低下了头,将自己的意识引入经脉,清晰的感受到了身体内灵气的流动以及经脉状态。
损伤的部分经脉在刚刚的灵药影响下似乎已经愈合了一部分,但由于经脉本身的正常灵气枯竭,所以恢复了的那一部分经脉反而显得十分脆弱。
如果少宗主不能找到什么办法来弥补这些经脉中缺失的生机,那么再多了灵药恐怕也无法补全他缺失的那一部分根基,即便暂时修复了他的经脉恐怕也会变得脆弱无比。
于是,为了保护住自己的根基,少宗主再次将老者的忠告抛诸脑后,将自己仅有的那部分能够受到控制的灵气引入了自己那些刚刚恢复的经脉当中。
随着灵气的注入,那些经脉也慢慢的变得稳固坚定起来,而少宗主身上的气色也比刚刚好了许多。
只不过,这些作用在他身体表像下的变化却并不能真正代表他的身体状况,事实上,由于少宗主丹田内已经失去了绝大部分的可控灵力,余下的那些不可控灵力也变得更加紊乱起来,虽然暂时还处于平衡之内也构不成什么威胁,但还是比之前要危险了许多。
少宗主自己也不是没意识到这一点,但他自己却选择了将其无视,继续修补起自己那些新生的经脉来。
在将经脉完全稳固之前,他并不会停止对灵气的运用,至少也要将那些因为药物暂时恢复完成的经脉变得真正稳固起来才好。
“哼。”
静心修炼的少宗主当然没有发现屋顶上那已经消散了的一缕灵识,自然更不会知晓外界老者那不屑的哼声。
他只是一直按照自认为最合适的方法在行动着,企图让自己在复仇的道路上不那么快的倒下罢了。
“又是一个因为外因而选择了魔道的后辈……看来这天下之大,正道的果位还是不够全天下之用。”
刚刚收回了灵识的老者摇了摇头,随后便又向着一方山头走去。
他的功法能够感应天地间的灵气,所以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感受到天材地宝的所在。
即使他现在所能找到的也只是一些过去他所不屑一顾的灵草,但依然算得上是恢复经脉的良品,而现在的少宗主也正需要这些。
无论对方日后究竟能否成为自己的弟子,老者都不会放弃自己想要救治他的想法。
虽然天道早已改变,昔日背负在身上的枷锁也大多消散了,但已经醒悟了的他却清晰的明白自己究竟该做些什么,而不是为了那些十分多余的东西浪费自己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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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帝国的军帐说进便进,将军的手段也是当真的繁杂。”
在白龙将军的将军营里,一个娇小的少女正满眼脸警惕的看面前的投影,而仍旧是一袭白衣的小白倒是显露出一副无所谓的神色来。
“不知二殿下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很自然的无视了身旁少女那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小白抬头看向了那突兀出现的二公主虚影,平静的问了一句。
虽然这种灵质传输的影像在许多人看来都是一种很新奇的东西,但小白想要得知它的原理却也非常简单,在初步的试探过后小白便已经知道这种投影的产生所依靠还是高强度灵气,至少也是天师境界的高手完成传输。
既然知道了原理,以小白的修为想要阻隔这种影像自然也不算难。
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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