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点了点头径直离开了,荆嗣也没有在意,还以为是这二人是李守节的京中好友。
不过这两个男子白净的相貌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东京城不愧是首善之地,连男子都跟小娘子一样这般白净。”
荆嗣自顾自地摇了摇头,扶着李守节回到了府内。
此时的李府红妆已起,宴请宾客的桌席已置,新房也被符家的来人收拾妥当,就待第二天的婚礼举行。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李守节醉得神志不清。
他这个新郎官倒是高兴地喝醉了,一直睡到了晚上方才醒来。
“水,”李守节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喊着要水。
在一旁侯着的荆嗣连忙倒了一杯茶水,端到了李守节的床前。
李守节饮罢,仍不解口渴,他赤着脚走到桌前,提起茶壶,一饮而尽。
放下茶壶后,李守节方才有心思问道:“怎么回事?”
荆嗣笑着回道:“衙内和友人喝酒喝醉了,被扶了回来,一觉睡了两三个时辰。”
“友人?我是一个人去吃的酒食,哪里来得友人?”
李守节回到床前,穿起了皮靴,冲着荆嗣问道。
“那就奇怪了,那二人送衙内回来,也未自报家门便径直离去了。”
李守节暗思片刻,符四娘的样貌浮现在脑海,他开口问道:“是不是其中一人着白色深衣,面净唇红,相貌秀气得很。”
“没错,衙内想起来了。”
李守节点了点头:“看来不是幻影,符四娘是什么时候来的东京,我怎么没听昭序说过?”
“衙内,这个时辰也该吃暮食了,不如咱们先吃饭。”
“好,符家的小衙内还在府里吗?”
荆嗣回道:“符衙内还在,还有王枢密家的......”
“那就好,走,出去吃饭去。”
李守节和荆嗣走出了厢房,朝着校场处走去。
此时李府内一百二三十号人,都聚在此地吃暮食。
符昭序、王侁两个少年,昭义军亲军都二十余人,天雄军亲军都一百零六人统统在此。
看到李守节过来,众人纷纷起身问候。
“衙内。”
“李衙内。”
“姐夫!”
李守节连忙摆手道:“大伙都吃自己的,是我应该向你们问好才是。”
“辛苦了,诸位。”李守节抱拳向四周的人感谢道。
随后他和荆嗣拿起碗筷,乖乖地走到了队列最后,排队领饭。
晚饭做的是米粥加馒头,还有一些肉食,总体上来说安排得还不错。
李守节和荆嗣坐到了皇甫继明旁边,开口说道:“多谢了,皇甫都头!”
皇甫继明笑着摇了摇头,回道:“是闾丘从事同我一道安排的,只不过闾丘从事现在正在客房里理账。”
“谢一个是谢,谢两个也是谢,饭菜可给闾丘从事送去了。”
“已经着人送去了,衙内放宽心。”
“那就好!”李守节看着远处地篝火,笑着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