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昌机场坐飞机离开,参与张家的大规模行动。
二百张家死士,这声威也是够浩大的了。
而在张家秘牢,剩下的死士约百人,后勤服务人员约二百。
这就是最新的情况,让我和水哥兴奋起来,雨点战士和死亡战士马上连夜坐旅行大巴向祁连县进。
按情况来说,当张家出征的死士团到达武威的时候,我们也正好扑到祁连县,离秘牢也不会很远了。当死士团上了飞机之后,张家秘牢便会被围攻。
6日凌晨一点,我们7辆旅游大巴开进了祁连县城南郊,所有人员全部下车,按着侍恒来的卫星定位示意图,一头扎进了祁连深山之中。
九月的祁连山,天气已然生寒,路边生霜,风刀割脸,远处能看到终年积雪的起伏山尖。全体向西北方向急行军,一路没有路,全部靠自己开僻道路,绝壁上爬,深涧飞渡。水哥领着死亡战队,在前面探路先行,果然是军事素养一流,行军度相当之快。
我率雨点战队垫后跟行,一路顺利无阻。
这一年半的艰苦训练,成果开始渐渐展现了。所有的精英们在崇山峻岭之间行走如飞,兴奋连连,但每个人都是咬着布条前进,除了轻悄悄的脚步声和呼吸声,没有别的声音了。
两个多小时的急行军,我们终于到达张家秘牢的背面山谷里,与侍恒、柳条、董凯旋顺利会合。三个人见到我们带来的队伍,兴奋得不行了。
侍恒拿出地图来,给我们一一介绍张家秘牢的地型、设施等。
张家秘牢处于一处巨大的绝谷地带,只有东北边有一处入口,那里是重兵把守,但有着青道的规矩:没有热器,只有冷兵器,还有张家的护甲。绝谷外面的山尖,雪线以下的地方,有秘岗放哨,一岗两人,三班轮换。放哨的人,都沿着绳子从谷内的绝壁上下换岗。
东北入口的一座小矮峰上,有秘牢对外联系的信号中转塔,以及外接进来的电力变压器和隐秘的通信光缆。
为了死士训练,张家在这里的投资也真不小。秘牢绝谷占地很广,谷中有树林、草坪、小溪、土岗子以及训练场和聚居地。聚居地分为死士宿舍、后勤宿舍、医疗中心。
水哥是野战专家了,当下制定了完美的攻击计划和方案。
接着,留一部分人上至高点戒严放哨,八名死亡战士摸到了八处张家死士的山尖放哨岗外埋伏,等候进攻命令。剩下的全体人员原地补充食物、水分,然后休整、入眠,等待攻击时刻的到来。
凌晨七点,太阳在东边的山前悄悄露了头。
我用水哥用特制的野战鹰笛,出了清越的老鹰鸣叫之音,是为进攻的信号。
鹰鸣在绝谷上空回荡,检验战果的时候到了。侍恒和柳条、董凯旋在入口处的山峰上,领着九名死亡战士,不到三秒钟,干掉了信号中转塔和变压器、光缆守护死士共六名,切断了电源,让张家秘牢成了真正与世隔绝的绝谷地带。
他们12人迅下谷,与我、水哥带领的19名死亡战士会合,我们共计33人,直接闯入口处的岗卡。
入口之处,24名张家死士轮翻在岗卡前把守,有人居然在吼上面中转塔岗位的同党:“怎么搞的?赶紧看看怎么没有电了?”
正那时,我们已从绝壁上下攀落地,一看到我们过去,顿时12名在岗死士的领头人吼道:“什么人?”
我和水哥在大家的最前面,我冷声说一句:“投降还是反抗?”
那家伙直接咆哮:“外敌入侵,给我上!”
当场,他领头,拔了一把两尺长叨,抢先冲出来,朝我扑了过来。他的身后,另11个人全部拔叨,集体从一排大窗户里跳了出来;岗卡后面的休息房里,休息中的死士反应也奇快,一个个跟着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