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想了很长时间,最后还是端起了茶水猛喝了一口,吧唧着嘴巴。
“让我说,我真得好好地说个一二三来。”
骆惊风紧锁着眉头,凝神注视着他。
侯子参却闭紧了嘴巴,没有了下文。
“你倒是说呀,还要鼓掌表示一下嘛!”
骆惊风的眉头虽然没有展开,但表情还是带着略微的笑意。
“咿呀,你就说吧,别等了,我还着急着啦。”
楚天梅催促着。
海天愁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表情,瞅了一眼侯子参,知道他想干什么。摇晃了一下脑袋,起身提着茶壶走到了侯子参面前。
“以后记住了,老大说过,自己的猪还得自己宰,别总想靠人。”
海天愁给侯子参的茶碗添满了茶水,不过倒的有些过于满了。
“你知道不,这酒满敬人,茶满欺人,别这样糟蹋咱俩的感情好不。”
侯子参小心翼翼地将茶碗放在了一边,抬头瞪了一眼海天愁。
“这第一嘛就是要救人,我们不能把一个黄花大闺女老仍在狼群窝里,这不安全;关于今后的何去何从。”
侯子参端起了茶水,慢腾腾地吸溜着。
骆惊风温柔地瞪了一眼将要说话的楚天梅,示意大家安静的等待侯子参的长篇大论。
“今后的何去何从更简单了,既然光头佬还有那个该死一千遍的画风,他们想跟我们斗,那我们就斗到底。那么最后的问题就是出路了,跟光头佬他们这么一斗,当然我们也就站在了王莽新政的对立面,所以,我的无尚意见就是跟着刘秀干,那娃娃我看好,有前途。”
侯子参的话,让海天愁感激不尽。他微笑着屁颠屁颠地主动地给侯子参添满了茶水,又给骆惊风和楚天梅也添了一些,但这次他记住了侯子参的话,绝对没有倒到溢出来。
“我赞成侯子参的分析,这样一来,我们既给天梅报了杀亲之仇,又扶持了刘秀,也算是一箭双雕的美事。”
海天愁放下茶壶的时候,注视着骆惊风,等待着他最后的表决。
楚天梅也是迅地移目瞅着骆惊风,但她的眼神不是等待,也不是祈求表决,而是一种没有任何修饰的自然之神情。
“这主意最适合我的心意,当然也符合劲风的风格。”
长时间和骆惊风厮守,楚天梅倒是对骆惊风的行事性格,有了一个不太恰当的认识,那就是好比毛驴一样,要顺着毛来捋,否则会适得其反的。
骆惊风的微笑变得更灿烂了,他对楚天梅的话真是赞叹不已。
哈哈!
“还是天梅更懂我,不过有一个重要的不情之请。”
“赶紧的吩咐便是了,有什么请不请的说法。”
海天愁此时心中的一块大石,算是彻底放到了地方,他再也不担心光头佬的拉拢了。
“可是我爹爹什么时候才能找到。”
骆惊风收住了笑脸,却变得非常的忧伤。
楚天梅一看骆惊风伤感了起来,她的情绪一下子跌落万丈深渊。
那俊俏的鹅蛋脸颊上,一双深深的酒窝,瞬间消失不见了。她跟着忧伤的同时,纤纤玉手静悄悄地塞进了骆惊风的手心,她知道,这个小小的动作,对于骆惊风是最大的安慰。
骆惊风回头深情的看了一眼楚天梅,又望着海天愁等待着他的说话,关键的时候,还得有这个参谋的动员。
“追查爹爹的事,由侯子参具体负责,而目前最大的问题是救出嫣红,并完成任务,赚到我们想要的银子。”
海天愁的安排就是骆惊风心里想的,他对于老大的揣摩还是准确无误的。
骆惊风又开始微笑着,向侯子参点头问道:“侯哥有意见嘛?”
“没一点意见,但是我不能现在就着手调查爹爹的事,咱们先把人救出来,捋顺了光头佬和画风以后,我即可行动,老大觉得可否?”
侯子参也跟着海天愁将骆惊风的爹爹直呼爹爹,这让骆惊风大感慨。
“谢谢你们这么看重我,我当效犬马之劳,与大家生死与共。”
骆惊风潇洒地离座抱拳,做了个很洒脱的躬身礼。
年少丰一直躺在床上休息,但他的心思和耳朵,时刻没有停止运转。骆惊风他们的所有对话和安排,都听得一清二楚,虽然有气无力,但他非常想站起来与大家一起同乐、同兴奋。
“天一亮我带大家去救人。”
年少丰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强行坐了起来。
骆惊风一看年少丰坐起来了,他一个箭步跨过去,扶着年少丰躺下。
“只要你养好身体,有的是你出力的地方。”
骆惊风非常清楚此时年少丰的心境,也能体量到他的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