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擦破点皮,皇上能放过我?”
老和尚很受用,笑呵呵的道:“放心,我带着双截棍呢!”
“人家用弓箭,你用双截棍顶什么用?”
“也对!不过……”老和尚探究的看向秦无病:“你向来想的周全,这次怎会这般冲动?”
秦无病挠了挠额头,叹了口气问:“九哥让我闹,如何闹?为何要闹?”
老和尚摇头道:“你别问我,我只知道老九不会害你。”
“九哥不知从何时起很喜欢跟我玩默契,这次至少还有一个字,之前在他身边,有时候一个眼神,我就得明白他的意思。”
“也是难为你!”
“谁说不是!一开始我想表现自己,自然全神贯注使劲儿琢磨,谁知道九哥越来越过分,在西宁的时候,他像是认为我还能看到他的眼神一般,什么消息都没有,任凭我一个人折腾,如今就给了一个字,我也只能瞎猜,猜对猜错反正有九哥在。”
“你猜着啥了?”
“我猜,九哥想让我借这个案子,惹点麻烦,犯点错。”
“为何?”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胡谦的案子,皇上要给什么人一个交代,我自己犯点错,也省的别人给我强安一个,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九哥应该快到了,或者已经在通惠县了。”
“啊?你咋知道的?”
“这案子昨日我有疑虑但没有确定,是今日上午咱们说了半天,才断定肯定有问题,九哥若是离着稍远些,这些细节谁跟他说的?我收到九哥那个字的时候,距离案发不过刚过去一个晚上,九哥凭何推断我可以借这个案子闹一闹?”
“老九确定这个案子有问题!”
“所以呀,离得远怕是难用确定这个词,我就想着闹呗,反正有九哥撑腰,去驿馆跟谁闹?只能来县衙,正好也能将真正凶犯的精力吸引到我身上来,这也是我今日想做的,便没再想那么多。”
秦无病顿了一下,又道:
“我想着若是我非要验尸,他们肯定不让,搬出规矩,惯例,律法来阻拦我,我便趁此机会砸了县衙,做出一副谁都拦不住,死活都要验尸的样子来……”
“这不是挺好吗?就这么干!”
“可我刚才说的太多,一不小心把他们的后路都给堵死了,你要知道,狗急了是真会跳墙啊!别没等我撒泼呢,他们弓箭,弓弩全上来了……”
“真是那样,他们也是吓吓咱们,绝对不敢放箭。”
“问题是他们留我活着,最终他们就得死呀!”
老和尚刚要点头,凤队两人架着浑身颤抖的张祥松进来了。
“怎么回事?”秦无病问。
凤队一人说:“他想跑!”
说着俩人将张祥松扔到地上。
张祥松瘫坐在地上,面无表情。
秦无病说了句:“有劳!”二人退到门口。
“他们逼你对我下手?”秦无病走过去,蹲在张祥松身前,温和的问。
张祥松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秦无病,他想不通,眼前这个人怎么会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