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和郭义早就看出了秦无病的用意,二人先后都与秦无病低声说了同样的话:“莫再给自己找麻烦!”
林淮没看出来,他像是忘了昨日的事,重新想到要进京回家,一路都心不在焉。
众人逛完了整条街,老和尚还要再去别处转转,秦无病说屁股疼,要回客栈,吓得老和尚赶紧跟着回了客栈。
这要是因为他逛街让秦无病旧伤发作,明后天大长公主到了,怎会对他有好脸色。
……
回到客栈,几人自觉地都到秦无病的房间,老和尚嚷嚷着进京后要好好出去逛一逛,不带着秦无病,林淮不客气的躺到床上,闭目养神。
福尔摩斯四人忙乎着给这几位上了茶,郭义实在憋不住了问秦无病:
“你说你何苦非要蹚这浑水呢?这案子又没谁非让你查!你问出疑点又能如何?”
凤鸣也道:
“虽说是外放的七品官,那也是朝廷命官,敢杀朝廷命官,还是在驿馆内,若不是江湖恩怨,这后面指不定又牵扯哪位大人!你是怕自己在京城的日子太好过?”
“你问问暗卫,昨日可有县衙的人去京城报信?”秦无病喝了一口茶说。
“合着我们俩在这对牛弹琴呢?”郭义嚷嚷道。
秦无病叹了口气,说:
“这事吧,我没办法跟你们解释,就像赵光有洁癖你们不理解一样,其实是一种病,他自己控制不住,我也是病,只要看到案子,就想弄个明白,自己控制不住。”
“有病吃药呀!”老和尚喊了一句。
“无药可医!”秦无病说着看向凤鸣道:“若是县衙没有派人进京报信,你便找个速度快的凤队成员去给郭正郭大人报信,就说此案颇多疑点,我在通惠县等他。”
郭义站起身,问:“你以为京官那么容易出京?奉旨才能出京,不然……”
“我就是想让郭大人往上报,这事明显是有人想先按下,疏通好了再往上报,等他都准备好了,还查个屁呀。”
凤鸣什么也没说,走出了房门,很快又推门进来了。
老和尚这时候也明白过来了,他问秦无病:“昨日那案子有蹊跷?”
“何止蹊跷!昨日的案子就发生在驿馆,驿馆在哪?就在咱们楼下的这条街上,驿馆中突发凶案,有人吓得跑到街上大呼小叫,这才引得路人纷纷跑去看热闹,谁会是第一批去看热闹的?”
“自然是这条街上的商户以及正好走在这条街上的路人。”郭义答。
“正是!所以我今日挨个与店家聊天,便是想问问他们都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我昨日不是都告诉你了吗?难不成他们跟我们看到的不一样?”林淮坐起身问。
“每个人关注的点不一样,你看到了被邦成粽子的凶犯,看到他身材单薄,穿着青色长衫,别人看到的是他只穿了一只鞋,身子发僵,还有人看到驿丞等到县衙的人来后,便没再出来过,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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