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是这样,我知道胡谦在西宁时定会给皇上上折子,也有可能给家里或者亲信写信,若是胡谦没有特意说些什么,那么我与胡谦之间的矛盾,想要正常传到京城,不算皇上那里,怕是现在也难让有心人知晓,除非胡谦自己在信中写明,我也只能靠京城有无传闻来推断。”
郭正点头道:“京城确实有些关于秦捕快的传闻,比如……逼着身边人喊你驸马……”
“那就是说胡谦早就在安排了,他也不想想,能听见别人唤我驸马的,都是能近我身边的人,他将这事儿传回京城,是怕别人不知道是他所为?胡谦好意思做到总督之位,这点脑子都没有!”
“秦捕快勿恼,谣言传了没两日,大长公主的人便抓了几个在街上正传这事的人,大长公主的人还当街说‘喊驸马是大长公主下的令,谁胆敢再诬陷驸马,大长公主定不能绕!’,随后京城便都是大长公主护夫的闲话了。”林之栋笑呵呵的说。
秦无病嘿嘿傻笑了两声。
“美啥,先把案子查明白,要我说现在便去将唐礼生抓了,我三弟的推断从未错过,抓来后严刑拷问,只要他招供了不就齐活了?”
“谁说我的推断从未错过?”
秦无病的好心情被林淮一句话给说没了。
“既然是推断,便不是最终结果,咱们从平卢去西宁的时候,我还推断西宁守城官兵人少呢,结果如何?若不是秦老将军忌惮大长公主,咱们现在烂的跟胡谦差不多!再说了,唐礼生是谁?无凭无据,单凭我一个推断,便将御史抓进大牢,天老大你老二呗?”
林淮被秦无病训得有点下不来台,急吼吼的问:“那你说眼下咋办?”
“既然是我说下一步做什么,你急什么?就不能稳重些?急就有办法了?”
林淮挠了挠头,嘟囔道:“我急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改!”秦无病吼了一声。
林淮赶紧答‘哦’然后乖乖坐好。
秦无病平复了一下情绪,看向郭正和林之栋说:
“二位大人,我给襄王爷去信尽可写明我的推断,可二位大人给皇上的折子却不能这么写,皇上更想看到真凭实据,打个比方,刚才尸检的时候,明知臭味难当,可我还是叫二位大人上前验看,就是想多个人证,胡谦生前,腿有过严重的磕碰,根本无法正常行走,随从中人却无人提及,这是我推断随从已被收买的原因之一,可,其他事目前还都只是推断,皇上看到这些当作何想?”
“皇上会如何想,不是我们做臣子可以揣摩的,我们只需将所有情况详尽的写在折子上便是。”郭正严肃的道。
秦无病踏实了。
“那便这样,咱们一边等着皇上的旨意,看看胡谦的灵柩能不能让胡家人接回京城,一边继续查证。”秦无病说着突然坏笑了起来。
“你又想起啥坏主意了?”林淮忙问。
“怎么能是坏主意?唐礼生不是一直想接灵柩回京城吗?你猜,咱们要是让他们接灵柩走,他舍不舍得离开立山县?”chapt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