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郭正面如刀刻的脸瞬时更为冷峻。
“御史,是吧?”秦无病摘下口罩笑呵呵的上前道:
“御史之责是什么?监察百官?这是权还是责?我没当过官,不懂你们官场上的事,但我感觉,御史,通常都是能言善道,有把黑的说成白的的本事,也有将白的说成黑的的能耐,今日我若是将唐大人说得哑口无言了,是不是也说明唐大人……能不配位?”
唐礼生一双丹凤眼狠狠看向秦无病,秦无病双眉一挑问:“咱俩认识?”
唐礼生马上收起夺人的目光,冷哼一声道:“一名仵作,胆敢插嘴,立山县令治下之能……”
“你快歇会吧!”秦无病不耐烦的嚷嚷道:“之能,之能!你看谁都少能耐,就你能?能到什么程度?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便可斗转星移,天崩地裂?这次叛军谋反是你策划的?”
唐礼生大惊失色,指着秦无病怒道:“诬陷!你一个捕快,胆敢诬陷朝廷命官,其心可诛!”
“刚我还是仵作呢,这么快便成捕快了?你这张嘴除了变黑白,还能换行当,真是厉害!可话又说回来,问你两句便是诛心之罪,你谁呀?襄王爷尚且能答疑解惑,你比襄王爷还金贵?”
唐礼生被问得不知如何作答,消瘦的脸颊顿时红润了起来。
“话再说回来,你明知道我是谁,偏要给我先按上个仵作的名头,目的何在?显你官大?这事儿明明是你暗藏祸心,却还要指责县令如何,你说你这个御史做的,能不配位不说,德也不配位,如此人性也可做御史?还是说御史必须如你这般,为达目的可不择手段?”
唐礼生几次想插嘴都被秦无病的语速给挡住了,眼见秦无病停顿下来,赶紧开口道:
“本官一开始确实以为你是仵作……”
“本什么官?哪来这么大的官架子?现在说的是为你岳父老丈人开棺验尸的事,你在这本官本官的说给谁听?你官职再大,将来见了我也得行礼!”
唐礼生被秦无病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说蒙了,这不是他想象的场景,但是秦无病提醒了他,他这次来是为了阻止开棺验尸的!
“少说没用的,想开棺验尸必是不能!”唐礼生寒着一张脸吼道。
“我今日到立山县,一刻没有歇息,将整日都安排的满满的,就是为了尽早查明案情,替胡大人伸冤,替皇上排忧!你来了便阻止我查下去,目的是什么?”
“查明凶案并非只次一种方法,牢狱之中那么多人,你可有问话?”
“瞧把你能的,皇上为何不派你来查案?看你这架势,怕是没有你不会的!只派你查案都是大材小用,应该让你掌管刑部和大理寺,再加上你本身在都察院,三司会审,你一个人说的算,多好!把耳朵竖起来听好了,为查明此案,开棺验尸势在必行!这话是我说的,凭我查案多年的经验说的!朝廷从一品大员遇害,已不仅仅是家事,更是国事!为子,为臣,从哪个身份来讲,此刻都应以查明此案为先!当然,或许你是个例外,你要有意见,直接给皇上上折子,把你那套狗屁道理写上,我等着!但现在,我要开棺验尸!”chapt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