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福尔摩斯听令!”然后吼道:“将喊着上马的都给我拽下来,就地二十板子!”
秦无病吼完,周围安静了一下,秦无病紧盯着城门的方向,只见城门口先是出来两列举着火把的兵士,随即一人一马从城门出来,再无他人跟随。
秦无病利落的翻身上马,没有跟任何人说一声,朝着城门奔去。
凤鸣反应过来后,迅速上马追了上去:“你这么想死吗?”
“有你在我死不了!”
秦无病话音刚落,来人已奔至眼前利落下马,随即抱拳跪到地上。
秦无病赶紧下马,倒没着急让来人起身,而是问道:“可是平卢卫指挥使?”
肖治平垂首道:“罪臣不敢称是。”
秦无病虚扶道:“起来吧,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肖治平没动。
凤鸣不耐烦的道:“驸马让你起你便起,还想提条件不成?!”
肖治平等的便是对方的身份,他怕自己跪错了人,听到是驸马,肖治平心里翻腾了一下,驸马领兵,可见朝廷确实无人能用了!
他慢吞吞的站起身。
秦无病像是看出他的心思一般,温和的道:“朝廷能用的人多着呢,我不过是想来捞个功劳,平卢……最是适合!”
肖治平愣了一下,秦无病又道:“平卢城内可还装得下我这五千骑兵?”
肖治平恍了下神,马上道:“定能安排妥当!”
“那还等什么,咱们先入城,你带我即刻去见见,该见之人!”
……
肖治平的心里五味杂陈,他时而觉着自己该再等一等,这位驸马说的话,总是让他感觉驸马知道什么,又像是不知道;可他时而又觉着自己果断的决定再正确不过,只看五千骑兵各个神气十足,他便心虚了。
这种左右摇摆的心态在秦无病见到薛守成和白启亮之后,肖治平才算是彻底踏实了,他再次跪到地上抱拳道:“罪臣罪孽深重,本该一死了之,只是眼下战局未定,罪臣只想能有戴罪立功的机会,等……”
秦无病没等肖治平说完,摆了摆手道:
“什么死不死的,都要好好活着!你去将你的兵点齐,不止你一人要戴罪立功,他们受你连累也需要戴罪立功,争取一个不差都活下来!”
肖治平有那么一刻是真心感动的,他没想到这位驸马没有任何架子不说,说出来的话竟是直中心窝,活着,一个不差的都活着!
肖治平下去了,秦无病赶紧跟薛守成和白启亮说:
“闲话不说,范阳在四日前出兵两万直奔西宁,而西河跟平卢一样没有出兵,我怀疑西河跟平卢的境况很相似,眼下咱们要兵分两路,一路带着我那五千朗诵团去西河试试,若是能如平卢一般劝降成功再好不过,一路要快马加鞭去追赶范阳叛军!”
“恐怕马匹不够!”白启亮提醒道。
“我有五千,你们三个卫所能不能凑出五千来?有一万骑兵即便追不上,能在他们攻打西宁的时候拖住这两万人,那也是……极好的!”秦无病实在想不出别的词,便冒出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