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烈暗暗吃惊,难道方才在宫殿里和白衣人的会面,居然只是一场梦?
可是为何一切都如此真实?这种感觉绝不可能是做梦,一切都历历在目。
葵夫人的体香,白衣人的笑声,还有那湖边的鹅卵石小道,六角亭内闻到的荷花清香,都记忆犹新。
轩辕烈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不得了!那杯赤水引的茶香味,还弥留在唇齿之间,这不可能是梦!
“你们说我刚才一直在这里?”轩辕烈怀疑侍女们撒谎。
可是侍女们异口同声道:“是啊!二爷您一直就在床上!”她们齐齐点着头。她们看着轩辕烈的眼神,就似看着一个疯子。
充满着同情、怜悯、不解的眼神。
“现在是什么时辰?”
“卯时!天就要亮了!”侍女们道。
“我刚才做梦都胡说了些什么?”轩辕烈隐隐感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一个侍女小声道:“二爷,你方才一直在说什么红尘……有缘……虹月蚀天啥的,我们听不清楚呢!”
另外一名侍女又道:“二爷您看,方才你做恶梦的时候,突然还掏出荡月弓,往天花板上射了一箭,吓了我们我一跳。你看,天花板上还有一个大洞呢!”
不是吧?轩辕烈赶紧抬头一看,果然,天窗旁边一个大窟窿,外面天色晓白,已近黎明。
不会吧,莫非真的是做梦?在梦里射那个白衣人,睡眠中射到了屋顶去?
不可能!他明明方才在宫殿里用了一招虹月蚀天射向那个白衣人的,如果这个只是梦,那绝不可能醒来还记得这招箭术的心法。
他伸手一往胸前一摸荡月弓,脑海里立刻出现了虹月蚀天的心法,轩辕烈几乎有信心马上就射出一箭这招虹月蚀天。
这肯定不是做梦,方才他在宫殿里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可是侍女们为什么说自己一直在床上睡觉呢?
难道见鬼了?
红尘万丈滚,自有安世客?我虽心系红尘,无奈却不能染指。
白衣人说的一切,在如今看来,似乎他不是人?
他是鬼?还是神?
卧槽,这玩笑开大了吧!轩辕烈闭上眼,他觉得脑袋都开炸开了。
“二爷您没事吧!”侍女们又慌了,她们的职责可就是照顾好二爷,万一二爷痴痴糊涂的,这个月的粮饷可就要扣一些去了。
轩辕烈摇了摇头,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轰!”突然外面一声巨响。
吓得侍女们跳了起来,不知道生了什么事。
“什么声音?”轩辕烈问道,他赶紧爬起床,准备跑出去看看。
侍女们看着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脑子有毛病,半夜做梦还手舞足蹈,只是自己又觉得那一切都是真实生过的,算了不纠结了,不扯这个事了。
“我们出去看看!”轩辕烈对侍女们道。
外面却传来打斗声,似乎还很激烈。轩辕烈跑到门外,只听见在门前站岗的武士慌着跑过来禀报:“二当家,不好了不好了!”
轩辕烈怒道:“什么不好了?天还没亮我刚睡醒,到底有啥不好?”
“是……是……好,好得很!”武士一听二爷无缘故怒,连忙改口道:“大当家刚回来,拴上了紫波麟,恰好在异天兽旁边,现在两只兽不知怎地打了起来!”
“啊!”轩辕烈一听,三步并作两步赶紧往兽厩奔去。
轩辕烈当初和燕无平在招摇山顶义结金兰,之后一起下谷讨伐土匪。燕无平骑着紫波麟,轩辕烈坐着白虎兽,两条异兽随主人血战夺命谷,生死相随,人有情,兽有义。紫波麟和白虎兽自然也早就熟悉了对方,经常互相嘻戏相伴,所以兽厩里两条兽是栓在一起。
可是如今白虎兽被异天兽吃了之后,轩辕烈便驯服了异天兽作为自己的坐骑,也是栓在以前白虎兽的那个兽厩里,而紫波麟一直呆在青丘镇,昨天回来以后又被燕无平骑着出去了,压根就没在兽厩里呆过。
现在燕无平回来后,命人把他的紫波麟拴好,武士们自然把紫波麟牵到了那个兽厩,紫波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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