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灰,反而像是一个要饭的被抓了现行。
此时的小镜也在不老实着,一双眼睛本是十分的迷人,此时里面全是怨恨,狠狠的盯着夜鼠,身子也是用力的扭/动着,想要挣脱开身上的束缚,但是她的力气毕竟还是太小了,别说沒有挣脱开,反而是越來越紧,如此的情形,落在夜鼠的眼里,不由得心里一阵的好笑,这女人还真是有些不屈不挠的气质啊,先前他就听那些特种兵说这女人不老实,还不相信,现在看了心里不由得都吃惊了。
“我说你就别挣扎了,根本就挣扎不开,你白费劲干什么,”夜鼠终于还是被身边传來的动静弄的一阵的心里厌烦,美女是美女,看着也赏心悦目,但是总是在你身边传出哼哼的声音跟低低的咒骂声,偏偏这个咒骂的对象还是你自己,任谁都受不了。
从夜鼠接到了金飞的电话,就i飞快的來到了这里,直到现在,这个小镜就沒有消停过,据手下的人说,这个女人在夜鼠不在时间接二连三的想逃走,如果不是特种兵敏/感,还真的差点被他得逞了。
“你这个色/狼,不要那么色迷迷的看着我,”夜鼠刚说完,小镜忽然抬头凶狠狠的吼叫道。
“你长的确实挺好看的,只是我还不稀罕,叫我别看你,切,”夜鼠沒好气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小镜,本來是不看的,经她这么一说,眼神咄咄的在她那衣衫破损的身上:“你叫我看我都懒得看,不过,你越是不叫我看,我就偏偏看个够,你吃我啊,”说完对着小镜一龇牙。
“你……”小镜气的说不出话來,可是却沒有办法,她现在不仅身上捆绑着那么多的绳子,而且还固定到了后背座椅上,就是想动作,想反抗一下都不可能,要不然的话,她还真想对这个讨厌恶心的家伙好好的咬上一口。
这也怨不得别人,怨就怨她自己,如果不是她先前那么玩命的想要逃走,夜鼠也不会这么费劲的对付她。
夜鼠淡淡一笑,见小镜不说话了,于是对着前面的一个特种兵道:“把你的衣服脱下來给她盖上,”
前面那特种兵本來心里还在偷笑,听的夜鼠说话,连忙把身上的衣服脱下來,然后扔到了后面。
夜鼠接住了衣服,一伸手,随便的在小镜的身上盖住,虽然只是一件上衣,可是毕竟是男人的衣服,小镜的身材又并不高大,也掩盖的差不多,至少先前因为某种原因弄的破烂的衣服露出的大片皮肤盖住了。
盖好了,夜鼠凝眉道:“不要乱动,把衣服弄掉了,我可就要开始欣赏你那美丽的皮肤了,”夜鼠的话说的流里流气的,十足的像是一个街头小混混,只是眼睛里的精/光出卖了他。
在夜鼠给小镜盖衣服的时候,看着那随意淡然的动作,小镜的心里也莫名的动了一下,嘴里却是倔强的道:“谁要你的好心,你把衣服拿走,我不需要,”虽是如此说,但是却果真乖乖的不敢再乱动,眼神高傲的扭到了另外一边,看着车窗外漆黑的景物,不知道在想什么。
夜鼠嘿嘿一笑,又看了小镜一眼,然后也扭头看向另外一边的窗外,眼神悠长,思索着金飞的事情老大到底会怎么处理。
老大是一个花心的人,身边的女人多了,多出了这么多的麻烦,别说是金飞,就是这些兄弟现在也有些为他着急发愁了。
……
这是一个昏暗的小包厢。
正是“纷舞妖姬”酒吧的二楼,狭小的包厢一点也不宽敞,宽大的沙发,矮小的茶几,正是这里唯一的摆设。
此时的包厢里乌烟瘴气,烟雾缭绕,茶几的两边坐着两个人,两个男人,一个中年人,一个年轻人。
这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已经消失了许久都不能找到的大卫,那个混血儿的年轻人。
此时的大卫手里捏着一个长颈的酒杯,嘴角带着深沉的微笑,正看着面前一脸沉思的中年男人轻笑不已,似乎,中年男人脸上那发愁的事情跟自己沒关一样。
“幺爷,你到底是在担心什么,”大卫嘿嘿一笑,身子舒服的在沙发上仰卧好,高高的把二郎腿翘在了面前的茶几上,茶几上沒有别的东西,只有一个长颈酒杯跟一瓶高档红酒,其余的一片空白。
这个中年人也叫幺爷。
中年人叹口气,对大卫说:“大卫,今天看來你得真的要离开厦/门了,这里太危险了,你再呆在这里已经不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