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白萱洗完摸索着出了屏风时,凤曦已经褪去大红喜袍靠坐在床头,见她出来便伸手拍了拍身旁的床铺,示意她上来。
若不是定性极好,在这样的洞房良辰之时,他已经饿虎扑羊地吃了她了。
中规中矩的中衣一身素白,湿漉的长发披散在脸颊边,许是因为水过热,巴掌大的小脸柔嫩一片,白里透红,好不诱人。
这样的白萱让凤曦记起五年前的白璇,曾经她也是这般娇中带羞一步步走向他的床榻,喏喏地对他说,‘凤曦,你要了我吧。’
那晚的白璇,在他心里已如刀刻般存在,难以忘怀。
说不情动太过无情,自白璇十岁起他便一直宠她,到最后,不想却自欺欺人地硬是将她忽视,如今想来,确实懊恼悔恨。
“将军不是说有事要谈?还是到桌边谈吧。”
白萱揉着酸痛的腰部不肯上床,曾经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与一个成年男子同床共枕,她是迫不得已,可现在让她清醒着爬到凤曦里头去躺下?
她没这么好的心理素质,她还是个黄花闺女,思想不够开放。尽管,上次已被他看光占尽了便宜,可这事能离远些就当远些。
虽然没到那种桢洁烈女的程度,她还是没办法将身子随意交给一个陌生男人。对她而言,凤曦自然不够熟到同榻而眠。
“过来趴好,我给你按按腰吧。”
凤曦靠坐着不动,一双炯然凤眸直直望着白萱,唇角似有若无地上翘着,看不出此时的情绪。
一听说按摩,白萱有些动心了。
不知为何,在麻袋里颠簸了一路,又在花轿里摇晃到凤府,繁琐的礼节成套成套地执行,虽然此时饿得慌,却因为累得没胃口了。
本只盼着早早将事谈完好摸上床去睡觉,可既然凤曦提出了这样的“要求”她委实有些犹豫。
上回在宫中,刺麻的双腿被他轻轻一按就舒爽多了,练武之人懂些穴位,对按摩之类的工作定然能够胜任,怕只怕他会意图不轨。
“我若想对你做些什么,床与桌又何区别?过来。”
凤曦微微蹙眉,脸上已经微露不悦。见她这幅踌躇模样定是将他当成登徒子来防,想他活了二十四载,只有女子送上门还未曾对谁用过强。
何必露出这么一副见鬼模样?
“那就有劳将军了,反正……是您的副将把我装在麻袋里被烂菜压了一路,我还是第一次以这么特殊的方式被运出去,将军若有心弥补,我自然不敢推拒。”白萱狠了狠心上床跨过凤曦就在里侧趴了下来。
“胡良这臭小子,竟敢将你装麻袋?”
凤曦这会儿倒是惊着了,双手将白萱的身子一提丢到了自己腿上,让她牢牢地横趴在他的大腿,搓热手掌在她腰背部开始按推。
原本是要做反抗动作的白萱,被这不轻不重的力道按得舒服出了声,哼哼唧唧地酸与痛煎熬,却也是异常的舒服,这才安心地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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