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事,跟蛇尊前辈说也行?”
“想认识蛇尊?”
安闲清讨好道:“谁不想认识……”
林琪瑢爽快答应,“重大事件,可以求助。一般二般不许开口!你也知道泯不能轻易离泉,它关乎我们左界安危。不过,找机会,师叔带你认识。泯很温和,六族这些小子,几乎都是它管大的。”
“小师叔放心就是,拜托拜托!”安闲清连连作揖,但他眨眨眼飞快问了一句:“小师叔,听说是您当初把我救出来的。”
林琪瑢一愣马上明白,“你问身世,禀过你师傅没?”
安闲清嚅嚅道:“小师叔私下告诉我呗!”他都有老婆儿子了,出身总要弄清楚给儿子个交代才是。
林琪瑢看着这个小子有些伤脑筋。
“告诉你不难,但安师姐抚育你,既师且母,你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与生身父母,事先禀过她,那是你的孝义和感恩,同时也是尊师重道。你偷偷找小师叔,一显得做贼心虚,二显得背信弃义,三是不孝。难道安师姐会阻你么?”
安闲清瞬间冷汗涔涔,面色愧疚懊悔,林琪瑢最后一句问出,已是连忙摆手,对着林琪瑢讨饶:“小师叔别说了,闲清禀过师傅后再来。此事是师侄考虑不周,还请小师叔保密呀!”
“放心,下次来找师叔便是!我还要去翟峰看看,就不留你了。”
“诶!”
*——*——*
丰云峰晃动,引起林琪瑢重视。
瑷晖似乎处于一个极不稳定的变化时期,谁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形。他似乎是在进化,又好像是在本质进行调整,总之瑷晖一下变成一个摸不清的事物,让林琪瑢和溪湘汀澜自危起来!
转眼与孔策相见,这位孔师兄如今大权在握,在商梁气势如虹。此时他正在林琪瑢面前侃侃而谈。
“林师弟,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短短几个月,商梁宗务就要把师兄压垮了!”孔策转而低声道:“连孔渊我都没功夫管,亏得你当初送的玉醴金浆能顶一阵!孔渊跟你的大个儿一样,修炼度越来越快,师兄真怕以后被它落下……”更怕到时护不得孔渊,孔策已经现事情严重,果断找林琪瑢来了!
早晚得落下,林琪瑢当初便没好意思挑明。有孔渊在,孔策上界确实麻烦!
“既然孔渊当日跟了师兄,以后说不得师弟还要费些手段周全,师兄不用担心。倒是孔师兄也知几位师伯要去右界凝炼日月之力灵气,争取突破三贤境,宗内只能师兄多多辛苦。师傅让我带话回来,右界本宗驻地,已经初具规模。”
“这么说你师傅已经去过界外了?”孔策得了准话,心放到肚子。
林琪瑢点点头道:“收了不少灵山灵脉,一举落地。还需要调理一些时候,与右界水域灵脉沟通,但已初现仙家福地气象!”
孔策郑重道:“事关本宗展,师兄义不容辞!请溪湘师兄放心,这些宗务我肯定能撑到他回来,护好全宗!”
林琪瑢起身朝孔策三揖。
孔策嚷道:“这是为何?”
林琪瑢道:“师傅说他走得急,一应宗务交接也没有,便让师兄接手,期间定然百般不顺,嘱师弟一定向师兄道声不是!”
孔策心头一动。他先前是有些不满,以为原来的溪湘师叔,现在的溪湘师兄有意刁难,故意撂挑子不干。今天溪湘汀澜特意派林琪瑢给自己赔礼,这面子也给得太大,却显得自己小肚鸡肠。
他面色一红,有些尴尬推辞道:“这是应当的,千万别再提了!”
林琪瑢心底一笑,知道此事揭过。便问起瑷晖的事。
孔策道:“丰云峰晃动后,我派了两名弟子专门守在外面,之后再没动静。两弟子怕有事,专程跑到丰云殿求见,却被瑷晖师弟打出来。我知道他没事,也不便扰他闭关。
叫我说,师弟既然回来,不如去丰云峰看看。以你眼光可能现异常!”
林琪瑢道:“实不相瞒,那位郭大宝郭圣尊正在宗内,我先要去火砻峰瞧瞧!”
“啊?”孔策有些傻眼!“他为什么来了?”
宗内唯一一个玄月还被派去了右界,眼前林琪瑢在还不怕,再一走,商梁不得成了他们的后花园,出来进去他哪能知道?
这一刻,孔策真是佩服溪湘汀澜,以前居然能顶住这么多压力,把这个宗主坐下去,这得多大胆色!
孔策道:“此事还得靠师弟周旋,丰云峰有我看着你放心。唉……代宗主真不好干呐!”
两人又聊一阵,林琪瑢也感知郭大宝和方原兄弟正在收摊,情知不能再等,便辞出翟峰,到了火砻殿前,高声道:“郭道友驾临,林某也来凑个热闹!”
郭大宝刚迈出的大脚一收,换大脑袋探出来,一脸油光锃亮大声道:“林道友?不是说你不在宗里吗?”
(林琪瑢的最后一字是:王容rong,意指:佩行其声,有的字库没有这个字,显示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