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并无佐证,时过太过久远,但北宫与任氏之名,已经极为狼藉。”
紫袍天贤轻笑一声,“北宫氏与任氏真是傻得可以……自寻死路……”
大汉同是咧开大嘴,“他们也不想想,恢复角山祭殿?十四皇尊往哪摆?上古荣光,还是留在上古的好。他们非份得过头,就是求死!!”
“宿皇何不直接拿下角山?当初的祭祀二王,是阴阳术数之祖,咱们宿皇不说与他们一般无二,也算得阴阳术与元气修炼同修有成的两大皇尊之一,正好相得益彰……”
大汉看了紫袍人一眼,“这话也就是我同你刎颈之交十万年,才说给你听。千万不要传三人之口!”
紫袍人眼珠一转,心知其意:“盛兄请说,我的口风可不是破烂货,你是知道的。”
大汉手中宝镜向二人身外一划,顿时两人身外升出一层雾色;随后,那宝镜依旧不断降劫,二人身影与说话声却再不可见。
不论碧海柔云金脉与林琪瑢本身的魂光,早适应了所谓五行极品之水,只是一个隐没,便顺着银镜撒下的迷蒙光束,钻进了那层护罩之中,说话之声登时再现!
大汉道:“……不是咱们宿皇不想拿,其实如左界一样,十四大皇尊都想要,又皆有顾忌;谁先动手,必成众矢之地,正互相比拼耐性。
此也只是原因其一!
其二是,还有那不开眼的方天神域大博祭殿一再骚扰,对外既川神域需要维持角山祭殿的上古正统,才能生出最大的号召力与凝聚力,用来共同御敌。
这个时候,谁想吃独食,令十四皇域一体的联盟粉碎,导致对外一败涂地,必成神域罪人公敌。即便是至高皇尊,也不想冒这个险,给人讨伐的借口!
其三,左界与这个右界总宗在宿皇域,宿皇掌握左界事务情理之中。
其它任何皇域想来插手左界之事,均不如咱们名正言顺。
十三皇域眼红的只是神碑、蛇尊,宿皇域只要不动这两样宝贝,就没人说什么,本皇域对左界的实际掌控便不可动摇。
这样一来,即便得不到那两样东西,其它皇尊更动不得,它们只能在咱们皇域管辖之内,最终与咱们囊中之物有何分别?
同理,宣不宣示所有权,又有什么关系?
相反,在这等敏感关头,谁想光明正大霸占二宝,就是挑战所有皇尊,必然引起公愤,想不死都难!
所以谕意有言,往日如何便如何;就是不准动那二物!”
大汉口齿清晰,可见远不是只长得粗壮的莽汉,反而甚有城府与人缘。紫袍天贤即便身为接迎使,消息也不比大汉灵通。
一番讲述下,紫袍天贤恍然道:“这算是搁置了……”。
他沉吟半晌又道:“大博祭殿到我既川神域上、下界刺探的真正目的,应当并不只是找既川法典……”
大汉冷笑道:“挂羊头卖狗肉现在也算明朗了。
只是真正的意图上面说一直无法确定。而进入咱们既川神域的探子,十成中九成九,并未被告之真正的任务。少数知道真情的,却一个也没落网!
事情胶着,明知如此,咱们还要按照古例,派人与方天神域的人进行约战较量,给他们赢回俘虏的机会,真他么的让人上火!”
“真正意图不知,你信?”
“呵呵……见仁见智……反正这场打架比试,才开始,大虚皇域的紫仙宗,不是选了十大圣君出战么?
紫仙宗不但是咱们既川神域第一大仙宗,宗主又是十四大皇尊之的大虚皇,咱们只管鼓掌叫好就是……嘿嘿……”
紫袍天贤闻言早憋得一脸胀红,点指对方无声大笑!
说着,大汉将手中银镜突然倾斜,紫袍天贤“噫”了一声,“难道这个上不了界?”
大汉皱眉,“多数又是一个虎头蛇尾的家伙!宇昆镜竟然一丝反应也没有。最后三波如果撑不下来,就随他去吧!”
宇昆镜突然飘下一股鸡蛋大小的棕黑雷种;雷种一现“蓬”地炸成雷雾,倏然变成红、黄、绿、蓝、紫五色滔滔雷水,一股脑地向下浇灌了下去……
林琪瑢微一犹疑,雷水便从眼前错落下去,再想追赶为时已晚!
他又想到事前早就做好的一番打算,本体所在即时又放出了一条金脉,由下而上正好迎着雷水劫波曼妙一抽!接着不管底下的渡情,被雷水重创口吐鲜血,再不进入凌天宝塔庇护便要崩溃;金脉末梢轻巧地环成一个小圈,就截了一团雷水进去;
这团雷水没等反应,便在被一股阴阳之息压扁、揉搓了几个来回后,朝着雷水中摇摇欲坠的渡情“唰”地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