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禁我的足我偏不如你的意,你可别忘了腿长在我身上,去哪里是我的自由。”
陌琛闻声只觉得一腔怒火怒的涌了上来,他抬手就要落掌,“你找死!”
婉儿见陌琛要打自己,她自是不怕就这样抬着下巴迎合着陌琛,春儿见状心焦的不得了。
忙的把婉儿一把拉在自己怀中,安慰加提醒道,“小姐,小姐你少说一句吧,王爷担心了一整夜都没睡,你才回来就不要跟王爷再吵了。”
谁知春儿的一句好心提醒,却迎来陌琛和婉儿的异口同声:“谁稀罕他担心?”“谁稀罕担心她?”
他们两个人的语气都掺杂了太多怨恨之气,相互瞪着彼此都不撒眼。
春儿见状愁的直皱眉头,婉儿则气鼓鼓的坐在一边也不说话了,陌琛瞧着他们两个这是不能好好说话了,本来他就想着今天婉儿回来了,他打算跟她好好聊聊。
没有想到一见面有闹翻了,陌琛瞧着婉儿气的不轻,也知道自己再呆下去也没用,除了吵架就是吵架。
所以他撂下一句狠话道,“纪婉儿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若是你再让本王知道你出去和男人喝酒不听话,那就休怪本王对你不客气,本王的忍耐是有限的。”
陌琛话至此处带着一阵风似得就离开了婉儿的院子,婉儿一早被气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就坐在石凳子上也不动弹了。
春儿看着自己家主子这委屈的样子,在想想自成亲以来,这还是小姐头一回和王爷这么吵架。
春儿劝道,“小姐,你干嘛一回来就跟王爷吵架啊?”
“你知道不知道王爷他派人找了你一个晚上,他一整夜都守在咱们这儿等你回来。”
婉儿闻声不动也不说话,一双眼直勾勾的一眨不眨,春儿见状接着说道,“其实小姐生气奴才可以理解,可是小姐,奴才真是害怕看见你们吵架,奴才怕王爷真的会对小姐怎么样,若是小姐出了事,老爷也就不能活了。”
婉儿听见春儿说到纪父,她心头一软,自己怎么忘了自己不是孤身一人,还有父亲呢?
她不是无处可去,自己还有纪府能回去,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这个爹爹对自己好,其他的人都是坏蛋。
她这么想着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气球,在院子里坐了半响才回屋子里去。
陌琛从婉儿那里吃了一肚子的火,才到了自己的书房想清净一下,自己也好好想想,自己怎么就不能纪婉儿好好说话呢?
为什么每一次都是在暴跳如雷的情况下结束彼此的对话,这一点让他觉得很多事情做起来都被动了许多。
这样的自己不好,真的不好,得好好找找原因,能改了才好。
就在陌琛正这么自我检讨时,只见名爵进了屋子打千说,“王爷,南郡王,南宫瑾前来拜访王爷。”
南郡王?
南郡前亲王南宫烈是沁公主的驸马,沁公主说来自己还得唤声姑母,只是这个姑母好似是和皇太后关系很不错。
所以他打小不像是旁的兄弟姐妹这样与公主亲近,而南宫瑾是沁公主的独子,又是烈亲王去世之后的唯一继承人。
听闻南宫瑾从不主动与人交好,所以朝听众很多人想巴结都巴结不到,没有想到这个南宫瑾竟然会主动登陌王府的大门?
陌琛虽然不知道南宫瑾到底是几个意思,但是还是吩咐名爵说,“请进来吧。”
陌琛恢复了孑然的姿态,芝兰玉树,沉静威严的坐在书房的住处等候这个表弟的到来。
不一会南宫瑾一身流沙金的束腰长袍很是儒雅的进了书房,他的脸颊上还挂着笑,见着陌琛就行礼,热情道,“多年不见王兄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