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子楚眼睛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却瞪视着自己的模样,嬴政舒坦的闭上眼睛。
他轻声说:“朕一直这样。秦国言而无信、贪得无厌,这是六国公认的。”
秦子楚瞪了嬴政一会,回道:“好,我记住了。”
话落,他跟着闭上眼,背过身去。
嬴政顺势贴到秦子楚背上,从后拥抱住他的身体,将平稳又温暖的呼吸吹拂在秦子楚脊背上。
单薄的内衫根本抵挡不住湿热的呼吸,秦子楚脊背发痒,不由自主动了动身体。
嬴政闭着眼睛感受着相贴身体的反应,勾起嘴角勾出浅浅的笑容。
两人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天一早,秦子楚起床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两条腿软得像面条一样,根本使不上力气,腰背也酸疼的厉害。
“我还是坐车吧。其实吐啊吐的,也能习惯的。”秦子楚尴尬的笑了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酸胀的大腿内侧。
嬴政紧盯着他的动作,直到秦子楚意识到自己掀起外袍揉捏大腿的动作,能让嬴政从豪迈的开裆裤里清晰的看到什么内容之后,他猛然红了脸,手忙脚乱的拽下衣摆。
“既然不舒服,今日暂时不走了。”嬴政按着秦子楚把他押回被褥里面。
没等秦子楚感动,嬴政已经口气当然的说:“既然知道马鞍、马镫、蹄铁和缰绳的配件模样,你好好休息。朕去下令召集当地的铁匠和手艺人,让他们将这些东西打造出来。”
秦子楚身体确实不舒服。
他没有固执的要求继续向咸阳进发,口中轻轻的“嗯”了一声,扯开腰带和外袍,舒服的窝回被褥之中。
没多一会,秦子楚就昏昏沉沉的又陷入睡眠,直到肚子传来了一阵阵饥饿的叫喊,他终于挣脱了梦境清醒过来。
明媚的阳光透过大敞的窗户落在房间里,秦子楚拥着被子浅浅一笑。
虽然腰腿还是很难受,可不像是早晨一样,挪动一下都浑身不适。
他撑着身体爬起身,自己套上衣袍,走出房门。
虽然来到这里很久了,可身边服侍的人大多是女性的情况下,秦子楚一直不习惯贴身的衣物都由她们帮着穿着。
开裆裤这种破廉耻的装束,实在让秦子楚没有勇气对着一群云英未嫁的姑娘们遛鸟。
他觉得自己这样做等于时时刻刻耍流氓。
院落之中没有嬴政的踪影,可地面上却微微泛出了青色,树木也微微抽出了嫩芽,枝头挂着一簇簇含羞带怯的桃花花苞,完全是一副春意盎然的情景。
秦子楚忍不住走上前,伸手轻轻拂过娇嫩的花苞。
柔软到微微带着水气的花瓣拂过他的指尖,带来丝丝凉意,他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嬴政跨步迈入院落的时候正好看到这副情景。
他马上停住脚步,看着秦子楚站在树下的身影有一瞬间的晃神。
只是这么看着秦子楚微笑的模样,嬴政心头都仿若一朵朵桃花绽放般的欣喜。
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一股陌生而急切的心情从他胸口涌上,灌满了胸膛。
“阿正,你回来了?事情进行的怎么样?”秦子楚转过头看向嬴政,手掌不由自主的撑住仍旧酸软不堪的后腰。
听到他的呼唤,嬴政顺势走上前,扶着他慢慢往回走。
待两人坐定,嬴政将一个一尺见方的朱红色漆盒摆放在桌面上,推到秦子楚面前。
他低声说:“子楚,除了昨夜,你从未可以拿出过日后才会出现的东西。可朕今早清醒过来的时候,在你手指上发现了不少细小的伤口。这些……都是被刻刀划伤的吧?”
嬴政抿了抿嘴唇,用一股他自己都异常不习惯的温柔口吻说:“你浑身上下朕都喜欢,朕舍不得你受一点伤。蒙恬当初为了书写战报方便,用动物毛发和竹竿相合做出了毛笔,只要沾取颜料就能够书写。虽然也会蹭脏手指,也不会再让你留下伤口。边城小地工艺粗糙,做的毛笔很糟糕,你凑合用用吧。”
秦子楚看着嬴政微微泛红的耳根,不由自主笑了起来。
这个礼物确实惊喜!
秦子楚虽然写不出一手好字,可他会用毛笔写字。
但正因为这是“秦始皇的时代”,秦子楚一直表现得束手束脚,与嬴政关系密切之人做过的事情,他一样都不敢提前做。
秦子楚唯恐自己会改变什么,影响到嬴政统一的进程。
此时有了嬴政亲手打破这个魔咒,秦子楚忽然有了一股豁然开朗的感觉。
他微笑着打开漆盒,一样样取出粗细不同的毛笔,漆盒最里面整齐的码放着一只砚台和两条做功粗糙的墨块。
“我很喜欢这个礼物。阿正,谢谢你的用心。”秦子楚手中握着笔杆,指尖在动物发毛编织成的柔软笔头来回抚摸。
嬴政高高悬起的心终于放下,可得到秦子楚的回应之后,又有些遗憾。
他盯着秦子楚的动作,心中道:子楚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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