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手指就这般一顿,然后慢悠悠的收回来,淡定的抽出一条帕子擦拭着手指,半点看不出来他有什么不妥,更别提是走神了。可实际上刚刚那一会儿,他的确是走神了,走得相当不明显。
“若是没别的事吩咐,属下就……”
梁蝶儿的话语还没有说完,他的脚步实际上就已经踏出脚步实际上就已经踏出去了半边,准备翩然飞走了。不过长孙荣极侧头朝他看来,露出的一抹浅笑,让他愣神当场。
“蝶儿。”
不知道是不是梁蝶儿的错觉,总觉得主子的声线似乎有点变化,却比往日更迷惑人的心神了。
“蝶儿在~”他本能的反应比思想还快,腰身一扭就娇娇媚媚的应了一声,同时还不忘给长孙荣极一个娇气的秋波。
旁边的水珑看得兴致勃勃,嘴角轻勾。
连梁蝶儿都看出长孙荣极走神了,她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只是她就是不提醒,有意看他的反应。
从揭开了他两层假面后,他就开始走神了,不知道躲闪着什么,偏偏还装正常平淡,装得跟真的似的。
这样子让水珑想起往日和他的相处,甚至坏心眼的想着,这该不会是害羞了吧,难不成揭了两块‘皮’,他的面皮就真的变薄了,经不起一点逗弄了?
“去买小鱼饼。”长孙荣极冒出这么一句话。
“啊?”梁蝶儿怔了一瞬,呆呆的样子倒是有几分的可爱,“主子,您说什么?”
他没听错吧?什么小鱼饼?这和他过来说的事有联系吗?
长孙荣极可不管他怎么想,淡说:“明日我就要看到,去吧。”
果然,果然没好事!
梁蝶儿再悲愤也不敢违抗圣尊的命令,只得自个在心里纠结着,领命走了。
梁蝶儿一走,花花两兄弟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连忙借着收拾饭后用具的理由,端着吃剩下的碗盘远离了这里。
院子里只剩下水珑和长孙荣极两人。
长孙荣极将水珑的手捏住,就像是找到什么极为好玩的玩具,或揉或捏玩的不亦乐乎,垂眸的样子很专注。
水珑看得好笑,之前不是挺能装的挺能说会道的吗,怎么说破了之后,反而就安静了?
“他们都不知道你的身份?”水珑开了口。
这句话没头没尾的,一般人或许听得不太明白,不过长孙荣极却听明白了。
“嗯。”长孙荣极抬起眸子,看向了水珑。
隐凤只知道他圣尊的身份,却不知道他是长孙荣极。风涧几人知道他是长孙荣极,却不知道他是圣尊。
水珑挑了挑眉,笑着说:“瞒得这么精密,绝对不单单为了迷惑夙央他们,还是为了迷惑我吧?”
长孙荣极之前走神为了就是这个——不想水珑提起他瞒得这么精密的原因。
偏偏他家的小火狐狸就是这么聪明,让他自豪又无奈。
长孙荣极用无辜的眼神望着水珑,“想骗过敌人,就要先骗过自己人。”
“嗯?”水珑眼睛一眯,笑容妖冶又恬静,柔和的问:“你以为我会信?”
她的眼神分明没有半点的逼迫意味,甚至砍成柔和,却让长孙荣极倍感压力。
他一个倾身,便压在了水珑的身上,却很小心的没有压迫她的肚子。那只被他把玩着小手如今和另外一只手,被他一同扣在水珑的头顶后方,完全掌控的姿态,以自身的阴影将她笼罩。
“不信我?嗯?”低缓的嗓音,带着隐而不露的危险感。
水珑却不惊不怕,别说以前她就不惧他这般的作态了,现在她身怀有孕,更拿准了他不敢过火。
“你觉得你的话可信吗。”不需要长孙荣极的回答,水珑挑了挑眉,端详着他的冷脸,然后说道:“之前不是挺嫌弃‘长孙荣极’的个性吗,怎么一说破就层出不穷了。”
长孙荣极狡辩,“嫌弃?”
瞧着他那轻微高挑的眉梢,淡淡下撇的嘴角,分明就像是在说:你又在睁眼说瞎话了。
到底是谁睁眼说瞎话啊?水珑乐了,比起‘圣尊’的雅痞君子的作风,她更喜欢他这样在她面前完全没有压抑的多变性子。
在别人眼里极度危险的古怪多变,在水珑眼里却全然是可爱有趣,也许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题外话------
大猫瞒得这么精密的原因,其实……除了玩弄夙央,办正事外,最主要还是内心纠结……这纠结什么……跟阿珑说通之后,他就发觉自己想太多了,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不想告诉阿珑!
o(n_n)o我淫荡的笑,大猫很聪明,聪明的太多心思了,想多了就纠结了,在感情方面,果然很稚嫩哈~